，埋他的后颈汲取松的甜香，低柔的声音里有不加掩饰的茫然，“很奇怪，无法控制。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每一个副本，里就会多些什么……”

    “你指的是什么？”

    恩瑾想了想，尽力去描绘：“我不知那些是什么，但随着经历的副本数增加，我逐渐有了|望，有了烈的喜恶，知自己想要什么，偶尔也会产生悲伤的想法……如果要说的话，好像……自己被拼凑了来。”

    顾萌拧着眉，若有所思：“可为什么每次产生变化都卡在新副本的节上？”

    “可能我是VIP的缘故吧，副本对我存有发机制之类的。”恩瑾轻笑，温的气息洒在顾萌的后颈上，顾萌觉得有些。

    “行吧，你开心就好。”

    只当他是说笑。

    “顾先生。”恩瑾这时说，“想听实话吗？”

    “嗯？”

    恩瑾微微撑起上半，看着顾萌：“我真的认为游戏跟我有某联系。”

    “什么联系？”

    恩瑾停顿半刻，垂眸，上挑的尾弧度拉。

    “如果把游戏看作一个新世界……”

    “这里是我的主场。”

    *

    迪拜。哈利法塔。第148层。

    一颀瘦的影立于观景台上。男人的脚是一片漆黑，在满天繁星的映衬，林立的楼只剩一个起起伏伏连成线的廓。从前挥霍无度的城市不再辉煌，此时就如同拉了灯的橱柜，陷一片死寂和黑暗。

    男人相标致，一黑衣，肩上披着一件制服外。及肩的发丝乌黑顺直，修剪齐整的刘海是一双狭眸，显薄。除此之外，男人的神里充满了恹气，似乎什么都不放在里。

    女皇。见过他的都这么称呼他。

    突然，女皇像是受到了什么，掀眸望向了上方的星空。

    有神秘能量在跃动，一次次要冲破渗透来，却被一无形的屏障堵截。

    他抬手在面前的玻璃墙上，神秘能量转换成了这个世界里可被知的介质，化作一串字符显现在玻璃上。

    【找到了？】

    女皇环抱着手臂，淡漠地了。

    【无论他有没有觉醒，筛选都已受到扰。】

    “然后呢？”女皇挑了眉梢，“摧毁试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