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还要吗？”

    莫呈川说：“……拿颗味的。”

    他们到了家，莫教授并没有再对莫呈川把老太太带去的事发表意见。她跟老太太聊了会儿天，问老太太还好吗，在养老院住得怎么样。

    老太太不认得她，简单地说：“好呀。”又扭要找莫呈川。

    莫教授也不究，只是例行询问一罢了，总不能真的就把人接过来简单地吃顿饭。老太太也算是莫呈川的亲人，她为莫呈川的母亲，姿态总是要摆正的。

    老太太刚刚在车上看见一家人在一楼院里了菜，想去看看，莫呈川就领着她去看了看，等莫教授好了饭菜，两人才转回来。

    莫呈川方才在路上吃了两颗糖，仿佛就这么把味给甜坏了似的，莫教授的饭菜都觉得缺少滋味儿，但仍照着以往的饭量，把一碗饭给吃完了。他不习惯剩饭，小时候他要是敢剩饭，就要背悯农，背上好多遍。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但这个习惯却固地保留了来。

    莫教授是个很注重教育的人，从莫呈川小时候起，她就在很多方面都照成人的标准来要求莫呈川。比如莫呈川从小就被要求自己的事自己，如果不好，就重新来一遍，直到好了为止，莫教授绝不会手帮他。

    今天莫教授了饭，她就不会再碰剩的清理工作，吃完了饭，莫呈川自觉收了碗筷去厨房洗碗。

    老太太跟莫教授两个坐在客厅里，老太太要看电视，莫教授便到书房里去看文献。她拿着杯来倒，看见老太太在吃糖，刚从兜里掏了一颗，剥了到嘴里。扭见她来了，就说：“来，吃糖。”

    “不用了，谢谢。”莫教授并不吃甜，自然而然地拒绝了老太太的好意，然后问，“这是他刚刚带您在超市买的吗？”

    老太太被拒绝后便盯着电视看，闻言，一边继续盯着电视一边：“不是啊。”

    “养老院的？”莫教授皱了皱眉，“他们会给老人家吃这么多甜的吗？”她刚才看见老太太兜里都是糖，不由得对养老院有了一些不满，预备打个电话过去说一这个问题。

    “棠棠，是棠棠给的。”老太太说。

    “谁？”莫教授没反应过来。

    “呈川的同学，昨天午他跟呈川一起过来的。”老太太终于扭过来，脸上带着辈的笑意，小声说：“跟呈川关系可好了，我看见他们走的时候牵手了。”

    莫教授也终于反应过来了，面比刚刚还要难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