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限。

    莫呈川的形大概跟她差不多，因此当她耐心即将告罄的时候，发现打电话来的居然是关棠。

    “阿姨，我是关棠。”

    莫教授顿了顿，将酝酿好的冷漠收起来：“你好。”

    关棠有些小心翼翼的，但并不会让人不舒服，反而凸显那份小男孩儿的乖巧来：“明天是莫呈川的生日，所以……就想着可以一起吃顿饭。”

    虽然莫教授一向不太在意生日这东西，但话都说来了，她为把莫呈川生来的人，自然不好拒绝：“好。”

    “但是那边可能不太方便。”

    “那就去她那里吃吧。”

    关棠达到目的，比他预料的要顺利得多，连忙应着：“哦哦，好。”

    莫教授难得耐心地问了一句：“还有事吗？”

    关棠连忙答：“没有了！到时候我们去接您。”

    莫教授：“嗯。”然后挂了电话。

    关棠着手机一脸茫然，跟莫呈川说：“你妈妈讲电话真的好快啊。”跟关邵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莫呈川看着他轻笑。

    关棠之前还怕这怕那，一时担心莫教授不想跟他一起吃饭，一时又担心莫教授跟老太太关系不好。莫呈川脆把电话给他打，免得每次打电话的时候，关棠跟个不安分的小仓鼠一样地盯着他，恨不得围着他转来绕去，打完了还有一堆问题问他，以获悉电话那的反应。

    莫呈川并不觉得关棠需要这样担忧自己能否讨好莫教授，但况似乎比他想象的要好得多，他便也由着关棠去。免得关棠闲着没事，整天把鬼心思放在他上。

    “放心了？”莫呈川把自己的手机回来。

    “你好呀！”关棠兴奋得几乎要勾住莫呈川的脖。

    莫呈川一边扒拉他一边：“？”

    “你哄得你妈妈已经快接受我了！”关棠锲而不舍地扒上去，冲他赞叹：“你会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