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算拥挤，但是免不了人要挨着人了。

    常小嘉本来坐在中间，不乐意左边那人贴在他上，于是起坐在了谢厉上。

    左边的黑西装还很年轻，剪得整整齐齐的发面是一张略显青涩的脸，他看到常小嘉坐到了谢厉上，顿时掩饰不住脸上的惊讶，似乎想要阻止又不知该不该阻止，然后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一车外面打电话的人。

    外面的人并没有注意到他，他又忐忑不安地坐回来，犹豫许久低不去看常小嘉。

    常小嘉把靠在谢厉肩上。

    谢厉问他：“不舒服？”

    常小嘉说：“没有。”

    谢厉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额，还好，微微有但是并不手。

    常小嘉懒散地打量那个年轻的黑西装，过一会儿问：“你们的衣服是常小吉统一给你们准备的吗？”

    黑西装显得有些慌，没有回答他。

    常小嘉冷笑一声，闭上睛说：“我睡一觉，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喊我吧。”

    许是因为冒还没有好，常小嘉这一觉竟然睡沉了，连车发动他都不知。

    谢厉一直用手揽住他，拐弯的时候抬手托住他的和后背，不让他往旁边倾斜。

    左边的黑西装看了他一会儿，低声说：“你对嘉少倒是忠心耿耿。”

    谢厉闻言笑了一声，带着讥讽。

    等车到达目的地，谢厉才轻轻摇晃常小嘉，说：“小嘉，到了。”

    常小嘉脸靠在他肩上缓缓睁开睛，神茫然地朝车窗外看一。

    谢厉又说：“要车吗？”

    常小嘉抬起来，睛一直看着外面，说：“都到了这里，不车也不行了。”

    谢厉一路上都从车窗往外面看，他们现在其实距离刚才的盛记并不远，也是在海港市的老城区，只是比刚才的街区环境还要混杂。他跟在常小嘉后面车，站直便看到街边站着三三两两的年轻人凑在一起烟，这时候大半条街站在外面的人都朝着他们这边看过来。

    这条街上有酒吧，有ktv，还有人声喧哗的餐馆，到是颜恶俗的彩灯招牌，他们车停靠的路边是一家麻将馆，麻将声从半掩的大门隙溢来，混合着人的叫骂声钻谢厉的耳朵。

    黑西装站在麻将馆大门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