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没能掉，整个车厢里都能闻到一甜甜的香味。

    常小嘉面无表地盯着前方。

    谢厉一边开车，一边忍不住用视线余光注意他，后来问：“你今天说想把阮秋媛带走？”他当然不会以为常小嘉真的喜阮秋媛，他知常小嘉就是想要报复他。

    常小嘉没有回答，双发直。直到过了很久，谢厉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才缓缓开说：“你以为阮秋媛在我手里会死得惨一，还是在叶少殷手里会死得惨一？”

    谢厉减慢了车速。他突然想起了何川云，他想知何川云和叶少殷之间有什么矛盾，他直觉常小嘉是知的。

    于是谢厉用不在意的语气问：“叶少殷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常小嘉说：“我说过了，人渣。”

    谢厉问：“他是不是害过什么人？”就算常小嘉不说，谢厉也会叫人去调查叶少殷和何川云之间的矛盾。

    常小嘉看他一，“你担心阮秋媛？”

    谢厉不回答。

    常小嘉突然恶劣地笑了起来，“我告诉你吧，他会打她、她、待她，她越反抗他就越兴奋。他还喜赌，赛车、赌球、打牌什么都喜，赢了他就会很兴，输了他就会喝酒，然后有一天他可能喝多了，把她打死了，就找人把她丢海里或者埋山里，反正让你永远找不到她。”

    谢厉手臂上竖起了汗，这时候他想起的其实不是阮秋媛，而是至今不知死在什么人手里的陈海蔓。

    可是常小嘉接来继续说：“何川云的妹妹就是这么失踪的。”

    谢厉方向盘的手一。

    然后常小嘉开心而单纯的笑容，“你看，有一天阮秋媛也突然找不到了，你可以叫人去海里打捞或者山里把土翻开来看，也有比较简单保险的方法就是在叶少殷的别墅外面叫人蹲守，看见夜里有车开来就跟上去，也许就能看到他手人理尸的景。”

    谢厉问：“何川云不追究？”

    常小嘉抬起手肘支在窗边，掌心撑着脸，“他没有证据，也找不到人，除非有一天挖到一副骸骨，证实了那是他妹妹。”

    谢厉沉默了。

    车开到常家在清湖旁的别墅，常小嘉打开车门车的时候，谢厉意识探抓住了他的手。

    常小嘉回看他一。

    谢厉觉很多话都到了嘴边，但是一句都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