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蝴蝶传粉的。若是加以改良，说不定就能引得周遭的蝴蝶都飞过来。万蝶齐舞，不就能完成殿的承诺了？”

    太抚掌：“好主意！孤能不能完成承诺，就看你的了！”

    她嗔：“殿这是要我改方？你轻飘飘的一句话，我得费多少劲？”

    “能者多劳，谁叫玉小这样能呢？”

    “呸！”她这样说着，扭却喊，“锦瑟，你记着去藏书阁找一找，有本叫《金明见闻录》的游记。”

    后来，香研制来了，他们去岛上验证。

    仅仅一瓶香，引得岛上蝴蝶闻香而动。

    万蝶飞舞的景，数日不散，引得书院其他人啧啧称奇。

    ……

    就是这个气味。

    楼晏确信自己不会记错。

    他五格外锐，她曾请他帮忙，分辨香里的异味。

    这香的方，现世只有两个人知。

    一个是他，另一个在里。

    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

    ……

    五松园里，人渐渐多了。

    池韫随手招来一个小童，将竹篮给她送回，自己缓步而行。

    朝芳难得这么闹，那位华玉师，应该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吧？

    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

    “……都是自己人，我们家大小，是凌云真人的弟。”

    “真的！骗你什么？”

    “哎，怎么说话的？我这就找大小去！”

    “快看，这不是大小吗？”

    “阿韫，阿韫！”

    池韫转过，看到二房一家正在跟知客涉。

    看到她，二夫人抖了抖脸上的肌，艰难挤一个笑容。

    “阿韫，真是巧了，你也在这里。”

    池韫走过去，施礼：“二叔，二婶娘，大哥。”

    二老爷也是前所未有地和气。

    “阿韫，你好一阵没回家了，最近在观里过得还好吧？”

    池韫笑：“多谢二叔关怀，好的。”

    二老爷看她这态度，松了气，说：“今天清明，我们过来祭拜，顺便也看看你。”

    池韫谢过：“有劳二叔二婶娘。”

    她不主动，二老爷支支吾吾开不了，最后还是二夫人脸厚，问：“阿韫，能不能帮我们说说，场留一个位置？今天的法事这么盛大，我们也想给你祖父和父亲打个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