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惩戒你。”

    听她这么说，华玉的脸庞扭曲起来。

    “师父！”她抓着凌真人的袖，“她这么险，您一定不能放过她！”

    凌真人淡淡：“这是当然，她把你害成这样，为师怎么能放过她？”

    华玉动得泪盈眶。

    她就知，师父还是站在她这边的，只是被形势迫，不得不罚她。

    想到自己的境，她又不安起来。

    “师父，那徒儿现在怎么办？您能不能收回成命？徒儿不想离开您。”

    凌真人叹了气，缓声说：“不是为师不想留你来，而是事才发生，临昌伯那边不好待。万一再闹大，到大公主面前，为师也要吃挂落的。你知，为师虽是住持，可朝芳说到底是皇家的观，真正主的是大公主。万一大公主恼了，想换个住持怎么办？”

    华玉一想也是，为难：“那徒儿呢？只能观去吗？可是观外的日不好过……”

    凌真人一个慈和的笑：“有为师在，怎么会让你难过呢？为师已经安排好了，你先观，在外安心养伤，等过个一年半载，你伤好了，事淡了，再想法回来。到时候，你还是为师的大弟。”

    华玉放心了，激地看着凌真人：“徒儿相信师父，您就是徒儿在世上最最亲的人。”

    凌真人笑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怀里取一个瓷瓶。

    “这是为师珍藏的伤药，最是补气血，你且吃一去，有助复原。”

    “是。”华玉接过瓷瓶。

    凌真人回到上首，看着她打开瓶，取药。

    “师父，怎么闻着有甜？”

    凌真人淡淡：“你怕吃苦，为师特意了蜂去。”

    “哦。”

    华玉不疑有它，张吞了去。

    凌真人笑来。

    “时候不早，我让人趁夜送你去，免得白天走不面。”

    “是。”华玉激涕零，忍着伤的疼痛，向她磕，“徒儿……”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捂住肚，震惊地看向上首：“师、师父……”

    凌真人仍然笑。

    华玉难以置信：“这……是……毒药？”

    凌真人没有回答，平静地看着她因疼痛扭曲的脸庞。

    “为……什么？”华玉挣扎着想要爬过去，可是太远了，药也太烈了，没一会儿，便睁着睛咽了气，至死都不相信师父会这样对自己。

    殿再次安静来。

    蜡烛“噼啪”炸了个灯，凌真人端起茶杯，扬声唤：“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