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都死了，棺材再好又怎样？

    果然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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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在五松园，师侄受了一番惊吓，忽然发现一件事。凉亭里致幻的熏香，似乎有一些成分，跟这枚香很像。”

    池韫叹息：“华玉师真是想不开，虽然这次她犯了错，可活着才有希望啊！好好养伤，过些时日再求一求师叔，说不准就能回来了。”

    池韫说罢，伸手：“师叔可认得这枚香？”

    凌真人注视着她。

    残暴的仁慈。

    “是。”

    絮儿不由自主后退一步，嘴里发低呼。

    此时，夜风拂起华玉覆在脸上的发，青灰的面容。

    “是。”

    凌真人：“有什么事尽说。你师父不在了，又没有父母看顾，师叔便是你最亲近的人，不跟师叔说，还能跟谁说呢？”

    池韫目光微沉，带着惊讶：“死了？”

切的起因，不过是华玉看她不顺，想要教训一。

    池韫笑着回：“有一件事挂在心里，师侄睡不着，所以来找师叔说说。”

    她走上前，凝目看着华玉的脸庞，说：“服毒？”

    她笑：“不必多礼。这么晚了，师侄怎么还没休息？”

    “是白天的事。”

    今天早上还意气风发的人，现就变成了一尸首，真叫人叹。

    “没有。”

    “是。”

    “也不对，是白天的事让我想到了一件事，觉得还是和师叔说一说比较好。”

    她们抬着华玉的尸首走一段路，回再看。

    凌真人的眸变，还没开回应，又听她笑着纠正。

    就像凶恶的王，把人给吃了，再给建一个衣冠冢。

    “这位师大方的。”有人说了一句。

    “是。”

    女冠低，面带悲凄。

    她们也是这么想的，哪里知华玉师这么刚烈，竟然就自尽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离死人这么近。

    “有说什么事吗？”

    不多时，池韫独自一人司芳殿。

    池韫颔首：“这枚香，正是大公主赐，听说是师叔所制，我还十分震惊。”

    ……

    为首的掂了手里的金麒麟：“是啊……”

    “可不是吗？师侄正是这样想的，所以夜冒昧来打扰师叔。”

    池韫问：“你们这是什么？”

    但见她神平和，仿佛白天饱受惊吓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为首的女冠看了看同伴，犹豫着收：“是。”

    “哦？”凌真人托着茶杯，不自觉一圈圈地转着，“什么事让你这样挂心？”

    “哦？”

    凌真人看了一：“自然认得，这香正是师叔亲手所制，日常只供给大公主，偶尔大公主会以此赐旁人。”

    她打了个哆嗦。

    “弟见过凌师叔。”

    池韫带着丫鬟等在殿门前，影单薄，就像个正常的弱千金。

    凌真人略一思索，便：“请她来吧。”

    打的女冠连忙低，惶惶回：“华玉师自觉愧对住持，以死谢罪，我们带她去安葬。”

    听得弟来报，凌真人皱起眉：“这么晚了，跑来求见？”

    凌真人平静地看着她，中说：“这不奇怪，调香之技，说来说

    几名女冠不由自主后退一步，想离她远一。

    这么大一块金，足够买一好棺材了。

    池韫解腰间的金麒麟，递过去：“好好安葬师，替她多念几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