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原材料就那些，方或有重叠，很正常的事。”

    “师叔说的不错！”池韫笑，“有些原料，与药材共通，用久了其实不大好。”

    凌真人微微笑：“这就是你上次说的，香有毒的事吧？你不知，这香有安息之效，是师叔特意为大公主制的，也告知过大公主，不宜久用。可大公主睡眠不佳，始终找不到更好的法解决，只能这样拖着。”

    “原来大公主知啊！”池韫若有所思。

    凌真人以辈的姿态，谆谆教导：“这样的大事，怎么能不让大公主知呢？我们朝芳，历代侍奉皇家，较真起来，算是半个皇家仆。关系到大公主的凤，自然是知无不言。你以后也要如此，万万不能自作聪明。”

    看看，这就自作聪明了吧？小姑娘就是小姑娘。

    池韫咬了咬，仿佛受到了打击，想想又不死心地问：“这方，真是师叔自己想来的？”

    凌真人淡淡笑着回答：“是啊。”

    “可我好像在哪本古籍里看到过相似的方呢！改天可以制来，与师叔这个比一比，是不是一样。”

    凌真人更是不以为然。她到了今天的地位，仅凭一张方不是自创的，又能影响什么？

    “古人留那么多调香的方，我等后辈难免拾人牙慧。这没什么，以后你自己调香，就知了。”

    “这样啊！那师叔在活上验证过香的品了？”

    凌真人微微皱眉，有不耐烦应付她了。华玉坏在她手里，是自己太蠢，她堂堂朝芳住持，实没有必要与不知天地厚的小辈纠缠。

    与她争这些细枝末节，岂不是把自己拉到跟她一样的段位？现不必理会，等她犯了事，自然知大人世界的残酷，可不是一杯加了料的那么简单。

    “当然。你若不信，自可以去兰泽山房问一问。”

    池韫再次笑容，意味：“凌师叔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看她这样的表，凌真人忽然浮起不妙的预。她……

    只听池韫慢悠悠：“凌师叔既然验证过，那知不知，这香只要稍稍变动，就能致人于死地？”

    她看着凌真人，笑：“师叔可能不了解师侄。我这个人，最实在了，说有毒，那就是真有毒！”

    072章 互相扶助

    殿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