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心想事成的。”

    少妇再次谢过，又被叮嘱了几句话。

    比如香最好挂在脖上，至少挂一个月，等等。

    少妇激她的开解，一一应。

    送走少妇，青玉回来问：“师，真的能完成她的心愿吗？”

    看她一脸担忧，池韫笑：“别急，运气好的话，两个月后就能见分晓。”

    ……

    第一支神签，就这样平平静静地送去了。

    此后数日，司芳殿一如往常。

    若有人问起神签，新掌事就笑着解释，这个月已经有人摇到了，故而不会再摇。

    “说是这个月已经没有份额了，要求签得个月再来。真是好笑，当别人稀罕呢！不过是看笑话罢了。”落英阁的弟，向凌真人禀报。

    凌真人皱眉问：“没有别的动静？”

    “没有。她们每天跟我们一样的事，去斋堂，早课，打拳，再去司芳殿……没什么特别的。”

    弟想了想，又说：“那位池师，也和以前差不多，杂务全都给青玉和涵玉，每天晨练完，多到司芳殿看一看，就回院去了。”说着嗤笑，“她这个殿主，当得可真是轻松。”

    “兰泽山房呢？她可曾去过？”

    弟摇：“偶尔会叫丫鬟去请安，送东西什么的，自己倒不曾去过。”

    凌真人松了气。

    “行了，你去吧。”

    “是。”

    这丫要是真的安安分分，司芳殿给了也不算亏。

    现在麻烦的是，兰泽山房那边要怎么办。原来的香不能再送了，得再想个法……

    ……

    天气越来越了。

    练完了箭，池韫带着一薄汗，去司芳殿看看。

    辰时未过，殿里只有两个香客，似是一位公带着小厮，正在观赏殿中画。

    池韫一扫过，刚迈步，又转回来了。

    那香客也在此时转过来。

    却是楼晏。

    她毫不吝啬地笑了起来。

    那小厮被她的笑容晃了，一把抓住楼晏的袖，结结地低呼：“公、公，您看……”

    楼晏拧着眉，回衣袖，说：“我有睛。”

    寒灯被他不轻不重地刺了一句，莫名其妙。

    他又没说什么，怎么公火气这么大？

    “好久不见，大人来上香还是求签呢？”

    楼晏淡淡：“香我已经上过了，签么，不是说这个月已经不能求了吗？”

    “那是别人，你怎么一样？”她转喊，“师妹，拿签筒来。”

    “哎！”涵玉答应一声，跑来送签筒，好奇地瞅着这对主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