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吓得让庄院判手保胎，觉不怎么稳的样。”

    锦瑟回：“娘娘说的是。庄院判亲说了，宸妃的怀相不好，这胎还真说不准。”

    私心里，锦瑟盼着宸妃没保住，这样自家娘娘就有希望生皇了。

    玉妃继续：“听说有的人，咳嗽都能胎，难宸妃就是这样的质？平日倒看不来。”

    锦瑟说：“这还真说不准，先前贤妃娘娘就没这些事。”只要娘娘能兴，她愿意再多说一些。

    玉妃缓缓。

    所以说，宸妃真胎了，别人也不会怀疑什么。

    “锦瑟，”玉妃忽然起，“收拾一，去福。”

    “娘娘？”

    玉妃将那瓷瓶，小心地放怀里，嘴角翘了翘：“宸妃现卧床养胎，想必无聊得，本多去探望，还能帮忙看着些。”

    锦瑟愣了，心中浮起愧疚。

    娘娘真是心地善良，这个时候还惦记着宸妃，相比起来，盼着宸妃胎的自己，太羞愧了。

    两人了静室，正好看到坠儿匆匆走过去。

    “坠儿！”锦瑟叫。

    坠儿踉跄了一，停脚步，脸有些仓皇。

    “你最近怎么回事？”锦瑟疑惑，“总不到娘娘跟前伺候，想偷懒？”

    坠儿低着，双手绞着帕：“不是的，锦瑟……”

    “那是为什么？”锦瑟追问。

    坠儿怯怯地看了玉妃一，又低，吭吭哧哧：“婢、婢上次没照顾好娘娘，害娘娘发烧，婢心中有愧……”

    锦瑟松了气，笑：“愧什么？娘娘会计较这小事吗？行了，赶收拾收拾，陪娘娘去福。”

    “是……”

    走过她边时，玉妃了她的脑袋，说：“人不大，想得还多。本没怪你，别想那么多。”

    这要换成以前，她一定动于娘娘的大度，恨不得肝脑涂地吧？

    坠儿脑里糟糟的，等醒过神，发觉自己愣了太久，连忙施礼：“谢娘娘恩典，婢以后一定好好当差。”

    玉妃笑了笑，回去更衣了。

    坠儿看着她们的影离去，想起那日凌真人来时，听到的只言片语。

    “这药要吃多少？”

    “最少一，最好两。”

    “多久发作？”

    “最快半个时辰，看人。”

    “本知了，住持辛苦……”

    可那天之后，坠儿本没见过什么药。她不禁在心里猜，那到底是什么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