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

    甚至有心去光明寺，找无悲大师卜个卦。

    了无悲大师的禅室，楼晏想着近来天，是不是带池韫去城外别院住几天，两名灰衣人忽然拦住了他的去路。

    “楼大人？”

    楼晏冷看着他们：“两位有何贵？”

    灰衣人仍然低眉顺，说的话却带着制的意味：“我家主人想请楼大人一叙。”

    “抱歉，”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家中老母还在等我回去。”

    灰衣人岂敢放他走，又去拦阻。

    见楼晏生怒，后传来声音：“楼四，本世请你喝杯茶，都不肯赏脸吗？”

    楼晏闻声回，发现是康王世，眉大皱：“世爷？您的茶，官可不敢喝。”

    相比起一个多月前，康王世清瘦了一些，嚣张的气焰收敛不少，脸上甚至带着笑：“这又是何必？我们说不上什么仇大恨，对吧？”

    465章 好用

    光明寺的禅房里，外蝉声唧唧，吵得人心烦。

    康王世瞅了对面的楼晏。

    这天气，别人挥汗如雨，他依然一尘不染。大约先前生了场病的缘故，脸上不见半血，看着比原来又白了几分，坐在那里仿佛一座玉雕。

    他之前恨楼晏骨，一都不想看，这会儿撇除成见，忽然明白了皇帝为什么那般信他。

    这样的人，对自己俯首称臣，哪里把持得住？

    正想着，耳边传来搁茶杯的声音，康王世回过神来。

    楼晏目光无波，冷淡地看着他：“既然世没话要说，那官先回去了。”

    康王世笑：“楼四，你这耐心，可比原来差了。先前总是本世火冒三丈，你却八风不动。怎么，心不好？”

    楼晏面无表：“与世无。”

    “这可说不好，”康王世端起茶壶，亲自给他斟茶，“说不定，本世能让你的心变好呢？”

    楼晏提了提嘴角，显然并没当真。

    康王世语重心：“以前我们不对付，说穿了是立场不同。你是个重义的人，因为一收留之恩，鞍前后，为他扫去障碍，甚至不惜败坏自己的名声。可惜你这份，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你为他得罪我父王，他转就有了新人，丝毫没有顾及你的境。这样的人，你又何必誓死效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