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晏，神缓和来：“世现在想什么呢？你才挨了打，大家可记得清楚。”

    原本这话只是安他的心，仔细一想，还真是没错。楼四这么帮着老六，说穿了不就是为了那义吗？不然凭他的本事，老六早就被玩于掌了。

    先前赵通政搞的那些小动作，本伤不到他。然而这次，证据链得充足，连通政使都袖手旁观，完全不像赵通政的手笔。

    康王世满答应：“都依你。”

    见过面的第二天，通政司丢了一份奏报，也不知怎么查的，最后罪责落在了楼晏上。

    现在应什么都行，反正他什么也没有。

    楼晏等在佛塔上，看到他过来，声音带着愤怒：“世这是我？”

    康王世走回来，说：“这几年你帮老六收拾烂摊，累的吧？他不懂你的辛苦，我懂。”

    康王世笑着摆手：“他有几分本事，你我都清楚。个封地，远远地把他送过去，他还能翻天？”

    “乔朗通敌的案，是你办的吧？”康王世说，“他弟弟乔宏先前远在西南，成了漏网之鱼。去年西南大，乔宏立战功，趁着受嘉奖的机会，把这件事告到了兵，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有意为他平反。你说，他要是起复，会怎么对付你？”

    楼晏垂着，似乎在挣扎，过了一会儿，抬：“世想怎么样？”

    提起这事，康王世就不痛快：“还不是你的缘故！如今本世丢了这么大的脸，还叫父王不痛快，你说该怎么办？”

    他一句话就说清楚了自己的境，康王世：“好，那就听你的。”

    康王世笑：“这事确实是本世的，只不过让你瞧瞧，孤立无援什么滋味。你先前得罪的人太多了，等他们确定，你真的失去了圣心，报复才会到来。到时候，可就不止这小把戏了。”

    康王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这个消息，目前还是机密，本世特意告诉你，就是诚意。你好好想想吧。”

    楼晏怀疑地看着他：“若真有那一天，你会容他个闲散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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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王世仍旧带着侍卫去光明寺。

    康王世哈哈一笑，说：“我杀他什么？他是我亲弟弟啊！只不过，皇帝这个位置，对他来说太辛苦了。你瞧瞧，都登基四年了，他什么成绩来了？连政事堂都没掌控住。还不如安心个闲散宗室，自由自在的好。”

    楼晏：“自然是韬光养晦。如今横在世面前的有两件事，其一，先前闹的事太大，已经给朝官百姓留了印象。其二，王爷对世生了不满。这第一项，需要时间慢慢洗清，不可急于一时。至于第二项，王爷为何对世不满？因为世不顾大局，只在意个人得失。世顺着王爷心思，好好表现，到时候王爷自然会回心转意。”

    楼晏木然：“世想什么，就直说吧。只一条，我不弑君。”

    楼晏思忖良久：“我不相信世，如果真有那一天，世须得提前给我一封空白密诏。”

    两人在佛塔密谋许久，康王世满

    楼晏语气平平：“他是君上，为臣，效力是应该的。”

    康王世越想越满意。

    康王世语气赞赏：“本世就喜你这个脾气，重重义。”

    康王世志得意满的笑容，回过，看着楼晏。

    楼晏面微变。

    他转走到楼梯，后传来声音：“等等。”

    成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