币落到地上向了路牙，小女孩笨拙地提起裙跑了几步，愣是捡了回来，又给他放回去。

    柏栩川：嗯？

    难他被当成了乞讨者？

    这钱他可不能要，于是忙跟小女孩说清楚，只是那小孩似乎并听不懂他说话。

    一会儿之后，模样大概是女孩的的人过来了，她看上去完全是亚洲人。

    她用英语告诉柏栩川，这枚币是女孩今天的零钱，她希望漂亮哥哥能够开心一些。

    “我并不是在乞讨。”柏栩川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发，女孩害羞地躲了一，然后又对说了什么。

    “知。”那位有成竹，“你是在行行为艺术。”

    柏栩川：？？？

    ：“可以跟你合个影么？”

    柏栩川当然答应了。

    只是，原来这些路人给他钱，是因为以为他在行为艺术？

    在他与这对祖孙俩说话的间隙，面前络绎不绝的人群纷纷给他钱，柏栩川想拒绝都不知如何开。

    也许……嗯，这也是个挣钱的方法？

    行为艺术……

    柏栩川有忧愁，他是个敬业的人，一旦别人都觉得他在行为艺术，他就真的想把这一行好了。

    “嗯……行为艺术，合影要么？”

    他找到一张世界名画，照画中主角的姿势端坐在原地，努力使自己的神缥缈而空灵，注视着人群后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其实是对面时而被人群挡住的垃圾桶。

    一屈起，一手搭在屈起的上，另一手反撑在后——这是他找到的最省力的名画姿势了。

    希望大家能够喜。

    而大家好像是喜的。等待合影的人群甚至在前面排起了队，十五分钟后，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匆匆跑过来帮忙维持秩序。

    柏栩川面带神秘莫测微笑，地行着他的行为艺术。

    又十分钟后，一个华人女孩看着他倒了一气，结结：“崽……崽崽？”

    柏栩川：……

    他的笑容有些持不去了。

    为什么！这地方！还能遇到粉丝！

    啊啊啊他的偶像包袱啊……完了。

    柏栩川微笑着冷地回以一个诚恳的神：请装作不认识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