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让没理那老鬼，继续找自己想找的书。

    “我认识它只是巧合。”

    “忙你们的吧。我自己看看。”

    姜让的确知，而且他还知：“‘白鸟决生死’只是半则预言，这句话前面还有另一句话，你知是什么吗？”

    老鬼：“你的鸟笼里装的什么？难是白鸟？”

    姜让抬，看到空中飘着一只男鬼，这是只老鬼，据说有上万岁了，不知为何，一直窝在书阁里，赶也赶不走，姜让很少来书阁，所以也没在意这事。

    “你是说那句预言：白鸟决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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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鬼：“王你好像也知这个预言？”

    “但你偏偏把这只装了你的笼里。”

    姜让问：“你知什么？”

    关于玄鸟到底是什么鸟，有两说法，一是黑燕，另一是黑凤凰。或许两者都是，因为神鸟完全有能力改变自己的形态。

    “是。”

    “你是谁？”姜让问。

    “不知真假是为不知。”老鬼，“说来奇怪，前半句预言有好几说法，不知是有心人误传，还是天命如此。倒是后半句一直都是确定的。”

    “所有的天命一开始都只是巧合。”

    姜让成为冥主之后，来书阁的次数屈指可数。

    书阁的人看到他很惊讶，纷纷行礼：“王。”

    第41章?幽冥2

    姜让说完事便走了。

    巫山是天帝存放神药的地方，有只黄鸟在那里替他看那些神药。这只黄鸟是凤凰属，五彩但以黄为主，也就是说它是只黄凤凰。

    灵界的各个族都会定期举行祭祀活动，其中都会有占卜环节，还灵验的，越是重大的事，越容易被成功占卜到，这就是天命，是上天安排的明谋。

：“白的那艘。”

    姜让没再追究前半句预言，而是说：“天底多得是白鸟。”

    “不知。”

    这话是幽冥人的禅。都已经是死人了，就往事就不要再提了嘛。

    他去了书阁。

    “好。”

    老鬼：“从前的事我都忘了。”

    “白鸟决生死？你从哪里知这句话的？”姜让又问。

    老鬼：“我忘了哪里听来的了，应该是哪个小鬼闲聊时，被我听到了。据说这预言的来历是巫王向天祷告时，祈来的神谕。但我推测，白鸟既然有个‘鸟’字，那凤王应该也知这个预言。”

    “真不知？”

    他转到九楼时，有个飘渺的声音问他：“你在找什么？”

    这两只鸟都是上古时代的神鸟。

    “你这话没什么理。”姜让打开鸟笼，摸了摸风小球脑袋上的呆，以后这呆将成漂亮的白羽冠。“或许会有一只白鸟闻名天，但不一定是这只。”

    姜让又抬。

    姜让一层楼一层楼地转，虽然他速度快，但仍去了不少时间。

    “‘白鸟决生死’这糊不清的话，究竟是什

    “是啊。天底也多得是黄鸟，但大家都知的黄鸟是巫山黄鸟。天底也多得是玄鸟，但大家都知的玄鸟是那只‘天命玄鸟’。”

    “果然是白鸟。”老鬼，“你找到白鸟了。”

    天命玄鸟，说的是上天曾让一只玄鸟在界留了血脉——商族。在灵界和人界被隔开之后，这支民族曾在人界建立过一个叫商的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