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继续修养了？”

    “嗯，他们修养得差不多了。”

    事完了，姜让带着风望北升向湖面，依然从先前那个冰去。

    走在厚厚的冰层上，姜让跟风望北闲聊：“大禹的父亲鲧是死在这一带的。”

    “大禹我知，大禹治，他父亲也治，但失败被杀，然后他就承父业接着治，是不是？”

    “嗯。”

    上古时代，洪爆发，鲧窃取了天帝的息壤（一能自己生的神土）去治，天帝发现后，派人把他杀死在羽山。

    “鲧死后，尸三年不腐，有人剖开了他的肚，然后禹便生了。”

    “大禹是从他爹的肚里来的，男人怎么生孩？而且他爹那时候已经死了。所以说，大禹是鬼怪？是他爹治的执念化成的？”风望北有小激动，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

    “不一定，有些族男人也能生孩。鲧是黄帝的曾孙，是神族，他以死人之生大禹是有可能的。传说他在生大禹后，化为鬼怪沉了羽渊，所以，他的鬼怪化‘另有其人’，不是大禹。”

    “他化为鬼怪之后呢？”

    “应该又活了一段时间，然后消散了。”姜让，“他的神力与治执念都传给了他儿，他儿后来治成功了，他的愿望达成了，应该也就消散了。”

    死都要治，治成功便真的死了。鬼怪的执念真让人唏嘘不已。

    风望北怅然叹气。

    姜让摸了摸风小球，看看旁边的羽山，问：“想不想去羽山上看看？”

    “好啊。”风望北的注意被转移了，它看向羽渊旁边覆盖着冰雪的大山，“为什么叫羽山？”

    “委羽之山。”

    天气和时，很多鸟儿会在这一带换，所以这山叫委羽之山，委羽就是掉的意思。

    风望北想象了一羽满天飞的场景：“到时我得来看看。”

    “你也过来换？”

    风小球立刻摇：“我不要掉。”光秃秃的鸟太丑了。

    姜让笑了一：“你可能还是想换的。让你看一你现在的样。”他拿镜给风小球照。

    雪光中，镜中现了一只白球，比先前大了一儿，除此之外变化不大，连它之前在炎火中被卷的呆都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