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姜让收起骄虫刺：“他们不放我们来，我就只能毁掉那片山了。”

    刚才一人一鸟一唱一和，把涂家给吓住了，赶把他们送来。

    “你不觉得直接杀了他们更简单省事吗？”球问。

    姜让看它：“你以前联合那么多人来杀‘我’是觉得那样简单省事？”

    “……我不知是你呀。”球的声音又又糯，天真得像只真正的鸟。

    “不是谁，你就是图省事。”

    “不是！”球把话题拗回现在的事上，“我是觉得夜宴联盟这些家族肯定都和人气的巫阵有直接关系，他们罪有应得嘛。”

    “有直接关系又怎样？我现在这样不也和你有直接关系。”姜让又绕回了往事上。

    “……”

    球在姜让肩膀上蹲，低脑袋缩成一颗绒球。

    “你想杀我吗？”

    姜让不说话。

    “为什么杀都广野人呢，难是因为他们人多？”刚才姜让说狐族人少要省着杀。

    这次姜让回答了：“因为我心不好。”

    也就前十几年心特别差，杀得多，后来其实还好。

    “……哦。”

    “鬼族就是这样，受控于绪，很难保持平静。”

    “我觉得你一直很平静啊。”不周小声。

    姜让重复：“你觉得。”

    “……”

    球的脑袋埋在自己的里，从绒隙里看到了姜让飞舞的发，如果不看人，只看发，那的确很不平静。

    姜让看了球，落到地面上，开始步行，他走得很快，两旁的树木飞快地往后退。

    “涂家不一定‘罪有应得’，比起其它地方，京州虽然有巫阵，但这里的人气失得最慢。”

    “哦？”球抬，“你觉得是涂家了什么？”

    姜让停脚步。

    “……”球反省自己是不是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姜让拖在后占据大空间的的发迅速缩短，变成了人界常见的短发，同时，他手一抬，给自己上了面变化成的黑镜。

    “前面死气郁，涂家好像把我们送到什么地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