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酒后带来的，还是被灯光映的――也有可能是腮红。

    他无奈：“我要开车。”

    虞酒“噢”了一声，回过神来，“你是我的司机。”

    虽然听起来好像不太好听，但苏颂沉默几秒后却也没反驳，只说了句：“少喝。”

    虞酒不知听没听见，拿着酒杯抿了几。

    今天的酒度数并不，但因为人多，她又是女主角，这个敬一杯，那个敬一杯，来数量也不少。

    叶萌注意到一旁的苏教授拧着眉。

    她以为是哪里不好，小声问：“苏教授，您――”

    没想到苏颂还真和她说话了：“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叶萌愣了一，不知他是觉得太无聊还是怎么的，猜测：“可能待会儿就结束了。”

    苏颂，没再说话。

    -

    杀青宴结束时已经晚上九多，接近十。

    虞酒喝了不少，一次人都有昏昏沉沉的，但尚好的酒量还是让她偶尔于清醒状态。

    叶萌扶着她，“酒酒，你车呢？”

    虞酒靠在她上，歪，“问他呀。”

    叶萌看向清风朗月的苏教授，她不知为什么面对他觉得害怕，可能是学生见到老师那……

    她有时候在想，酒酒作为一个学渣，上课的时候面对老师，尤其还是理这方面的，她就不觉得心慌吗？

    “苏教授？”叶萌试探声。

    “我送她回去。”苏颂开，声音清晰又掷地有声，“你可以自己回去，注意安全。”

    “哦哦。”叶萌呆愣愣的，又想起来一事，“那晚上酒酒还要醒酒，我要不……”

    这是她以前助理必须要的事。

    “我会理的。”苏颂冷静，转而又问：“她经常喝酒？”

    “……那倒不是，但有时候必须的。”叶萌没说太多，怕他误会，“酒酒很多时候只意思意思一。”

    她反应过来时，苏颂已经伸手将虞酒揽了过去，虞酒本就没什么支撑，靠在他上。

    叶萌看着两个人背影半天才离开。

    虞酒把苏教授说得那样好，应该是个正人君，她刚刚还看到酒酒对她眨了。

    停车场这边很安静。

    走到自己的车旁时，苏颂单手掏钥匙，打开车门，让虞酒坐后排，这样万一睡着了还有地方。

    她才刚坐，就啊了一声。

    他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结果就听见虞酒委屈的声音响起：“鞋掉了。”

    苏颂低，看到跟鞋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