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爷，能查的都查清楚了。”

    听到这里，萧阎才算想起来，为什么从前去章家客的时候，明明章家只有两兄妹，却从二开始排，一个是章二少，一个是章三小，原来这上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

    “沈京墨在存熙学堂教书五年，这五年并没有什么异常，后来跟着一个男人去了上海。我问过当时他的邻居，都说他是去寻亲戚去的，所以没人知。奇怪的是，上海那边的兄弟发来消息，说他到了上海之后，就没了踪迹，这五年……竟然一也查不来。”廖勤越说声音越低。

他的手一刻都没有松过。

    那就很清楚了，沈京墨这五年一定与这家人脱不了系。

    廖勤肚里还憋着一件事，他打量了一会儿萧阎的脸，才斟酌着措辞说：“其实…这沈京墨，跟您还有瓜葛…”

    萧阎目光一凶：“认真查了吗？”

    森爷是阎帮里一个分量很重的前辈，专刺探报，他若亲自，必定是竭尽所能地去查，查不到就说明真的有难，而不是不尽力。

    十年了，他大了，沈京墨也老了一些。

    “是参谋，章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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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觉得，被这个老师跟着，让他担心的觉好的，所以才一直没有拆穿他。

    “森爷亲自去查的。”

    萧阎仔细想了想廖勤刚才的话：“哪门的亲戚？”

    廖勤跟着放低声响，贴在萧阎耳边说：“森爷了很多人脉才查到，沈京墨，是章尧臣和其前任发妻的儿，只是章尧臣功成名就以后，便弃了他们母，娶了现在的夫人，生了如今的章家儿女。沈京墨随母姓，他们母不喜争抢，所以从来没人知。”

    他又在门外站了一小会儿，直到廖勤来找到他。

    第99章?

    当初好像是反过来的，沈京墨经常会在课以后跟着萧阎，生怕他又去和别人打架。他自以为躲得很好，其实萧阎早就发现了。

    看他趔趄一，就差冲上去护住他，看他停来，就担心他是不是事了。

    萧阎在院外看了很久，直到沈京墨哄得孩们都回去了，再拄着竹杖慢慢地往回走。

    原来…跟着别人的觉是这样的。

    “说。”

    萧阎跟了好一会儿，看着沈京墨了金燕堂的门，被一个丫鬟领去才作罢。

    他走得很慢，萧阎就在他后面慢慢跟着。

    “有话快说！别他妈大姑娘似的！”

    廖勤这一提醒，可让萧阎想起来那件被他丢到脑后的事了。

    前段时间，萧阎在码扣了一批枪械，是日本人的船，却挂着中国的旗帜。原来是章尧臣替日本人幌，帮他们偷运军需。

    被截以后，章尧臣派人送了很多钱来，兼施，想让萧阎睁一只闭一只，最好跟他一起合作。

    “还有呢？”

    “您还记不记得……章家先前说，要送个人给您当人质的？”

    “什么？！”萧阎睛圆瞪，看了看四周，一把将廖勤拉到边巷里，压低声音质问，“他跟章尧臣什么关系？”

    “他再度有了行踪，就是这个月刚刚现在贺州城。一现，睛就已经瞎了。我怀疑，是同他去寻的那家亲戚有关。”

    萧阎对日本人虽然没什么好，却也知，跟章尧臣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