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求救。我记得萧阎今夜会在‘瑞芳’泡温泉，你能不能在你妹妹事前赶到，就看你爬得快不快了。”

    这是羞辱。章修鸣终于知许杭今夜的来意了。

    一向在上的章修鸣，终于也有被人踩在地上碾压的时候，这反差带来的耻辱骨髓，至死都不能忘记。

    “只为了折辱我就敢虎？”

    “你也不是只为了得到我就大闹上海滩么？”

    “呵…我还以为你多能耐，原来也不过就是想验一把在上是什么滋味。”

    许杭抚摸着枪：“在上的滋味我不稀罕，把你踩在脚的滋味我比较喜。”

    章修鸣没有选择，许杭的枪就是警告，只要他一叫人，就会开枪。

    于是他掀开被，拿起床边的拐杖，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刚断没多久的残肢当然是疼的，何况还有一只手也是没有知觉，才几步章修鸣就已经了汗，可是他不敢停，只要一想到章饮溪可能会事，他就心如刀绞。

    跌跌撞撞，摇摇摆摆，好不容易了大门，台阶的时候重心不稳一就摔了去，了好几米远。断磕在台阶上，那已经不能说是钻心的疼，该说是濒死的痛。

    他能觉到，许杭的视线在二楼的台上，俯视着自己，轻蔑的、冷酷的。他咽了咽唾沫，额的汗和背后的汗涔涔往外冒，咬着呀一往外挪。

    那已经不能算挪了，应该算是爬吧。爬过的地上蜿蜒了一血迹，那都是断的伤溢的。

    月之，这唯的庄园之中，他一个人在这么丑陋地爬行着，废了九二虎之力才终于爬上门停放的车，打开车门，艰难地坐了驾驶室。

    坐去的一瞬间，他几乎觉得是救回了一条命。

    来不及息，他就用剩的一条踩着油门，调转方向盘，只想立刻冲到瑞芳。

    他本以为许杭一定还站在台上，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洋相，可是在车拐弯的时候，他瞥了一，台上已经空无一人。

    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境。

    大概是他看够笑话了吧，章修鸣呸了一，狠狠踩了一把油门。

    等着瞧吧，许杭，等你在毒瘾的折磨中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时就会知，与我为敌是什么场。到时候你的哀嚎和哭喊都会成为我睡梦里的安眠曲。

    今夜我的血泪屈辱，早晚你也会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