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句，就觉得你绪有古怪，是不是发生什麽事了，跟我有关系？”

    向迩不应声，仍旧仰凝望夜空，繁星疏落落的，像金洒落在沙漠，四遍寻也只能捉住两三粒，有的人奋力捧了一手金，从细沙中过滤，到来只剩牙的一，其余一并随着沙落。

    “还有，”楚阔说，“你剪发了，和周乐意一去的，是吧？她都发在好友圈里了，我看得见，你和她展很快嘛。”

    “我们没有在一起，只是朋友。”

    “你喜她？”

    “如果这样算，我也喜你，”向迩偏，“再说一次，我和她不会有朋友之外的关系。”

    “你就这麽确定？”

    “是。”

    “理由呢？”

    向迩目光闪动：“你能想象你有一个得像你爸爸的女朋友是什麽受麽。”

    楚阔语：“可周乐意是独立个，她不过是和你爸爸得有些像，不至于就这样被一打死吧，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你必须和她一块儿，我只是觉得你这样的想法未免太极端了，而且理由很可笑。”

    “但我不能接受，这太诡异了。”

    “你是不能接受周乐意，还是不能接受你爸爸？”

    向迩倏地抬，同他视线纠缠在一块儿。

    许久之后，楚阔叹气：“我猜对了。”

    “要跟我说说吗，怎麽突然就觉得不对了，你和你爸爸不是一直以来都关系很亲密麽，我以为这是你们独特的相风格，现在又是什麽况，”楚阔掰着躺椅扶手，将毯往上提了提，“突然剃发也是这个，是吧。”

    向迩没有说话。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啊。我妈以前跟我讲睡前故事，她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分成能说的和不能说的，有些适合烂在心里，有些是说来才能解决，但我觉得说来会更好受一，不是有句话说快乐分享了，是双倍的快乐，烦恼分享了，就是二分之一的烦恼。”

    一阵短暂的寂静中，向迩开：“我今年二十岁了。”

    楚阔异常合：“嗯，二十岁，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