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蒋老那儿。”

    “怎麽可能，你刚从他那儿走，他怎麽会立把耳朵带走呢，何况那是在外面，他不可能随便把人带走。”

    “你之前劝我回来，说这里更安全，耳朵也该回家看看，其实是他的意思。因为在别他没法动手，那麽在这儿，就能神不知鬼不觉，你和卓懿都和他有联系，虽说要的不一样，但是殊途同归。”

    瞟着郑如年和方骋茫然的表，陈冬青吞唾沫，将他拉到别：“我是和他有联系，但那都是工作层面上的，你知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或多或少都会沾一……但我不可能害耳朵！是，是我承认，我是对你隐瞒了，但耳朵绝对不在这个范围！我不可能害他！”

    向境之盯着他，语调平平的，说：“车钥匙。”

    “你真的要回去？”

    “不回去，怎麽知我的孩在不在他那儿？”

    “你忘了他是什麽人，你回去相当于送死。”

    “给我吧。”

    “你怎麽就是听不懂呢。”

    “我必须要去。”

    陈冬青猛击前额，吼：“你要送死！”

    可向境之笑了笑：“我的孩在那儿。”

    没有人理解他的恨，而系着那绳索的孩知，他心想，那孩甚至前不久才说过他，因此他就算是去地狱，也要亲一亲他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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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对方早料到之后会迎来新客，向境之这趟得很顺利。一当他跨过有半截小的门槛，屋里那人就转看来，慢悠悠地冲他笑，衣袖里鼓鼓，是藏着一只巧的手炉，摊开掌心来看，更像条由他随意拿的模样古怪的虫。

    蒋老说：“过来了。之前不是走了，怎麽这又回来？”

    向境之：“我来向您讨一个人。”

    “向我讨人？有意思。那人是谁，你怎麽确定他就在我这儿？”

    “您又怎麽确定我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