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贺卿看了贺成君一，，“若是诚心诚意修行，自无不可。”

    “既如此，那哀家就把人给你了。”解决了此事，太皇太后整个人也放松了来。

    贺卿了，便直接起告辞，要带着贺成君离开，去安顿一番。

    今日时，贺成君就已经好了最后的打算，所以重要的品都随携带了。反正那个家值得她留恋的东西并没有多少，现在要走也快得很。

    贺卿领着人回了问，让玉屏取了自己的一衣服与她换上，又安排了住和平日的功课等，这才让她去休息。经历了今日之事，她必定需要一段时间来平复心。

    贺成君郑重地行了个家的稽首礼，转往外走。

    “成君。”贺妤开叫了一声。

    贺成君并没有转，也没有回，只是停住了脚步，像是要听她的代。但贺妤叫完了人，才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好说。

    之前因为要赴宴，贺成君穿着一浅绿的衣裙，上虽不多，却也有两三簪钗，正是青靓丽，薄施朱粉便十分动人。如今洗去铅华，换上装，梳起发髻，少女的俏明媚顿时褪去，只剩了属于这个份的冷清。

    贺卿看着这个女孩，好像看到了过去的自己，但又截然不同。

    她没有这样孤注一掷的勇气，没有为自己决定的决心，所以活得稀里糊涂，最后死得也窝窝、不明不白。只怕死了之后，也不会有任何人在意。嬷嬷们往上面报一句“病卒”，她这一生便算草草了事。

    即使重活一世，在当时，她也并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如此。

    可是她面前这个女孩，聪明有决断，本该拥有更好的前程，最后却走上了一条跟她殊途同归的路。

    贺卿心里有些对不住她，但又切实地知，这个时代对女便是这般苛刻，即使有别的路可走，难就真的比这一条更顺遂，更安乐吗？

    既然如此，不说也罢。

    何况女嫁，所有的一切都被在夫家手中，便是命也不例外，未见得就一定是锦绣前程。如今这般倒也未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