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你就该来‘今日’旁边开家小餐馆，中间打通，能连带着我咖啡店的生意都翻倍。”

    饭后，钟愿半躺到沙发上着肚，音量朝厨房里的程佑轩喊。

    后者收拾好碗筷，经过他边时又了一把脑袋，一板一附和：“那只能把赵爷爷那家店给盘来了。”

    也一样在另一张沙发上一动不动，钟愿便拿逗猫去挑拨他，中接：“那待会儿去店里的时候我就和赵爷爷说去！”

    “行了行了。”程佑轩见他还当真了，不免有些啼笑皆非，“梦还上瘾了。”

    “好哦！”钟愿丢开逗猫拍沙发而起，猛地上程佑轩的背，词夺理：“你现在连我梦的时间都了！”

    程佑轩被他压弯了腰，手却向后一伸，托着他的防止落。

    他轻笑着说：“你是越来越肆意妄为了。”

    像是教训，实际上一严厉的语调都没带上。钟愿学模学样地往他上蹂躏，转而又在他肩上贴近领的位置咬了一。

    预料之中的“嘶”声没有传来，钟愿抬看他，正好对上对方低垂眸的平淡一瞥。

    他悻悻爬程佑轩的背，心这人真是不该克制的地方过于克制，却忘了去注意这故作冷静的人悄悄红了的耳尖。

    来后钟愿又一扭倒在沙发上，见程佑轩合上了手提电脑装手提包，便问：“今天去店里？”

    “嗯，最近还算空。”程佑轩说，“等人都从假期综合症里恢复了就该扔工作来了。”

    钟愿大笑两声，叹还是他这样的“自由职业”好。

    然而“自由职业者”钟愿还没乐多久，很快就听程佑轩又说：“现在是30分，你是不是该去换衣服了？”

    钟愿一僵，发现自己上还穿着家居服，忙不迭起去衣帽间换。

    要说以前，钟愿大多数时候理“今日”都是秉承随缘开门的宗旨，像他第一天开门营业的时候就是说开就开。原先他有定过固定的营业时间，然而这个范围经常随着当天突如其来的约定或耽搁而产生偏差，于是他脆连店铺门上贴着的时间都撕了，倒也算是“碰上开店即是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