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机会。

    “哦对了。”谢翡突然拉罩，侧看向他。

    郁离角微弯，他就知！

    “哥，新年快乐，明年见。”说完，谢翡再次回了罩。

    “……”

    郁离又等了几分钟，确认谢翡真没有要聊天的意思，只好憋气地躺。他无意识地盯着静静散发光芒的汽灯，回味了不久前发生的一切，颇有些辗转反侧。

    半晌，他转过，看着已然熟睡的谢翡，眉间一片温柔。

    郁离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而且还睡得很香，似乎为妖族的领地意识一旦遇上谢翡就会自动消解。

    一觉醒来时，帐篷里只剩自己，帐篷外传来阵阵喧闹声。

    他睡朦胧地钻帐篷，就见天边已有一线红，世界仿佛被笼罩在朦胧的薄纱之。

    “你怎么不叫我？”等收拾好找到谢翡，郁离的表相当不快。

    “我叫了啊，你没醒。”谢翡满脸无辜：“我见闹铃响了好几次你都没反应，还以为是昨天晚上哥的妖力消耗过大需要休息，也没好打搅你。”

    毕竟郁离可是掉了山崖，若非凭借妖力自救，怎么可能完好无损地现在他后。

    郁离也听了谢翡话中隐的意思，想到昨夜蜻蜓的吻，不太自然地说：“我怎么可能那么虚？一消耗算什么，不过是睡得比较熟，你就不知推醒我？”

    “你不许我越线啊。”

    郁离一窒，随即冷笑：“你似乎颇有微词，难是对我的决定有所不满，故意报复？”

    “我怎么可能会报复喜的人。”

    “……”

    郁离立即停止了找茬行为，可心里有怪怪的——不都说先表白的人就输，但谢翡似乎毫无输家的自觉，反而以此为武，占尽上风。

    到底是哪里了错？

    郁离拧眉思，并没有注意到谢翡正在偷偷观察他。

    见郁离人在发呆，谢翡珠一转，忽然摘手，双手石拦表层覆盖的厚厚积雪中，着心里想象的形状在雪里戳刺划拉。

    “哥。”

    “嘛？”

    “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