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虽然不明白算术和优秀到底存在怎样的联系，但既然大哥都这么说了，再不愿也只能照。

    小小的他趴在桌前一笔一划地写，认真的模样逗笑前来送果的妇人，保养良好的手了他脑袋，故作吃醋地说：“看来小沉更喜大哥，妈妈让你写算术题都不肯呢！妈妈有伤心，果不给你喝了。”

    妈妈亲手榨的果又鲜又甜，小霍沉馋虫都飞来啦！

    可是，大哥教过他人要诚实，虽然想喝妈妈的果，但他不能当着大哥的面撒谎。

    于是遗憾地收回拿饮料的手，扬起小脸，声音稚糯，语气却一本正经：“妈妈，那我就不喝果了。”

    妇人憋笑：“哦？为什么呢？”

    他扭了一，掀眸偷看了大哥后，害羞地扑他怀里：“因为小沉最喜大哥了！”

    屋漾起笑声，抱着他的男人腔震震，着他绒绒的小脑袋，声音温和到极致，回应他的告白：“大哥也最喜小沉。”

    ***

    雷雨过后，第二日便是初雪。

    纯白簌簌而落，温柔地覆盖整座别墅。

    对于昨晚的事，乔烟抱歉。

    仅凭一个梦就断言霍沉是杀人犯，谁都不会兴。

    膝盖和小都裹了纱布，起床时不便，没等她一瘸一拐挪到浴室，佣人便来了。

    “医生说了，您不能沾，洗漱的事还是由我们来代劳吧！”

    也不知昨晚的乌龙是不是已经传遍了别墅，乔烟尴尬地避开佣人的视线，盯着双手的纱布，声音细若蚊呐：“那就麻烦了……”

    沉默在房蔓延。

    乔烟靠在洗漱台上，憋了半晌还是忍不住问：“霍沉呢？”

    佣人为她细细拭脸颊，闻言，如实相告：“霍先生正在楼用餐。”

    “哦……”乔烟顿了顿，说心里最想问的话，“他今天…心如何？”

    昨晚霍沉送她回房的时候，即便极力掩饰，可还是被她察觉到了异样。圈红成那样，不是哭了是什么？

    大概是她那番指控，真的伤到了他……

    “霍先生在西角那间房待到天亮才来，看上去似乎很疲惫。”佣人想到什么，又叹，“过些天就是霍老先生他们的忌日，昨晚大概睹伤吧，心总不可能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