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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弋有夸不，他敷衍地了，说：“还有，你是人，不能坐在地上，不能睡在地上，尾一天到晚在地上扫灰尘，很脏。”

    “行。”为了维持爸爸的尊严，秦弋继续说，“以后，叫我的时候，要用‘您’，不能用‘你’，懂不懂？”

    “秦弋。”方牧也重复，“你叫秦弋，我记住了。”

    方牧也似乎是没在意秦弋的话，他在秦弋的手摸上自己的脑袋时就怔住了。

    然后他习惯地跪坐在地毯上，歪看着秦弋，问：“你要说什么呢？”

    “那什么，你别叫我名字。”秦弋咳了一声，“这样显得不懂事。”

    孩以前是真的惨的，秦弋已经俨然一副老父亲的心态，他伸手摸了一把方牧也的脑袋，又在他茸茸的耳朵上了：“不要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淡定一。”

    “你叫方牧也，这个也要记住。”

    狗不是最喜被吗？

    秦弋看着他在地毯上慢慢扫动的尾，开：“我叫秦弋，你记住了。”

    以前只会有人狠狠拍他的，没人那么温柔地摸过。

    他挪了挪，摸了摸沙发垫，又试探着把往沙发背上靠了靠，然后很惊喜地说：“很的！”

    方牧也一听，立刻把尾竖起来不再跟地面接，还有些担忧地把尾绕到前看看脏不脏。

    方牧也小心地把脚伸秦弋给他的新拖鞋里，起走到沙发前，脚趾在拖鞋里动了动，说：“的。”

    方牧也毫不犹豫地脱而，嗓音清亮，一双睛澄澈到底，一丝杂质也没有，茸茸的耳朵竖起又垂，耳尖微微发颤，一抖一抖的，后蓬松的尾正在快地摆来摆去。

    “坐这儿。”秦弋拍拍沙发，又指指楼上的房间，“晚上的时候，睡到床上。”

    “叫爸爸。”秦弋垂看着跪坐在他脚边地毯上的男孩，淡淡地说。

    “那怎么办呢？”方牧也竖起耳朵，非常认真的样，“叫什么，会懂事呢？”

    “给摸。”方牧也小声说，他把脑袋往秦弋面前再凑了凑，耳朵乖乖地垂，“他们都，打我，只有你…

    他笑起来时雪白的牙齿，嘴是柔的红，睛弯弯的，瞳孔里泛着亮光，是不加掩饰的开心，非常真诚。

    “……”秦弋都没敢应。

    还有耳朵，只被用力地揪痛过，没有被这样轻轻地过。

好了外卖，秦弋抬了抬：“穿好拖鞋，过来。”

    方牧也睛亮了亮，从地上爬起来，摇着尾，在秦弋的首肯，慢慢走到沙发边，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一上来就直呼大名，太不尊重人了这小狗！

    秦弋，正准备再说什么，就听见方牧也说：“秦弋，我叫方牧也，你记住了吗？”

    他说完，一副‘我举一反三类旁通搭使用两者结合你快夸我’的期待表。

    “爸爸！”

    秦氏家训：礼貌要从小抓起，尊老幼，敬重辈。

    “方牧也。”方牧也继续重复，“我叫方牧也，我记住了。”

    “懂的！”方牧也摇着尾，“爸爸您好！”

    “那我，坐在哪里，睡在哪里呢？”他抱着自己的尾问。

    小狗的尾突然不摇了，秦弋还有纳闷，问：“什么，不给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