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是没有抓太，否则尾应该没那么容易挣脱。

    “豆豆！你什么！”小女孩正指着方牧也的尾想要说什么，一个女人就走过来喝止住了她，往她的手背上拍了一，说，“给哥哥歉！”

    小女孩一脸懵，蹙着眉向她妈妈解释：“妈妈，我就是轻轻摸了一……”

    “没有经过别人的同意就不许碰，我在家怎么教你的？”妈妈严肃地说，“给哥哥歉，说你错了，不该摸。”

    秦弋看着没说话，倒是方牧也反应过来，他摇着，着急得有些结结：“不用了……不痛，没有事的……”

    比起以前那些人的动作，已经很轻很轻了，我真的不痛。

    “哥哥对不起……”小女孩老老实实地歉，然后她一秒就笑起来，胆特大地问，“那哥哥，我能再摸一你的尾吗？好可呀。”

    没有嘲笑，没有大惊小怪，小女孩只是夸尾很可。

    秦弋放心了，他松开牵着方牧也的手，摸摸他的脑袋，说：“回答。”

    方牧也怔了几秒，他觉得自己的心得好快啊，第一次被陌生人夸尾可，他现在有相信了，或许自己的尾真的像哥哥说的那样，很可。

    “哥哥，可以，给她摸吗？”方牧也仰看着秦弋，期待地问他。

    自己答应过哥哥以后尾耳朵只给他摸的，但是现在好不想拒绝这个可的小朋友呀，想让她也摸一摸，她好像很喜的样。

    秦弋。

    于是方牧也抑制住兴奋，对小女孩，说：“可以摸。”

    他把藏在后的尾来，尾尖儿有发颤，看起来张兮兮的。

    小女孩在她妈妈“轻儿摸”，“记得谢谢哥哥”，“敢碰回家揍你”的亲切嘱咐里，走了两步，靠近方牧也，伸小手轻轻握住他的尾，了，然后边摸边惊叹：“好舒服呀……的，很香……”

    方牧也的睛亮亮的，看着这个比自己矮很多的小女孩，她的脑袋上扎着两个小辫，一张小嘴叭叭的，活泼聪明的样。

    秦弋看着方牧也的侧脸，心里有什么在慢慢落。

    真好，小天使碰见小天使了。

    “不好意思啊，我女儿就这样，喜什么就上手摸。”小女孩的妈妈解释，“希望你们别介意。”

    “不会。”秦弋把视线从方牧也的上收回来，转过朝她笑笑，礼貌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