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难！

    现在的方牧也，在秦弋上班的时候不会再黏黏糊糊地说想多抱一会儿，白天自己在家玩玩画画，吃糖的时候也不知要给他哥留一，晚上吃完饭就看动画片，睡前拿着书来找秦弋讲故事。

    好冷漠的小狗。

    秦弋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问：“方牧也，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哥哥了？”

    方牧也：“？”

    他天天待在家，哪儿来的别的哥哥？

    “没有，别的哥哥。”方牧也解释，“只有你，一个哥哥。”

    秦弋不相信，就算现实里没有，那电视上呢？现在小鲜这么多，十几二十岁就蹦跶在荧幕上，一个个挑好看，舞也得好，声音也好听，万一把他家小朋友的魂给勾走了怎么办？

    “电视上呢？电视上有没有？”秦弋跟个神经病似的在那问，“你除了看动画片，还看不看那些，那些舞的男孩？”

    想了想，他觉得有不对劲，于是补了一句：“女孩呢，看不看的？”

    方牧也想了一，他平常只看动画片，偶尔看看那些家里短的家剧，他也看不懂，只是觉得很新奇，一群人吵来吵去的，闹。

    “没有看。”方牧也说，“动画片好看。”

    秦弋还是不满意，他像是一个受了冷落的怨妇，心里堆满了各暗错杂不可思议的小心思，而方牧也浑然不知，也并没有意识到他在自己哥哥心里现在是怎样一只冷漠无的小狗。

    “你是不是烦我的？”秦弋最终问了这个问题，“我看你最近，都那什么，不怎么搭理我。”

    方牧也一就急了，伸手去抱秦弋的腰，贴到他的前，皱着眉很着急地说：“没有，没有不理哥哥。”

    方牧也急了，秦弋反而舒坦了，他继续说：“不知，反正我心里有这觉。”

    “什么觉呀？”方牧也的两只耳朵抖来抖去，迫切地想要知原因，“哥哥告诉我。”

    秦弋侧躺着，看着方牧也那双乌黑清透的睛，他突然意识到，在方牧也面前，其实并不用顾及那些七八糟可有可无的脸面。

    他就是一小孩儿，什么都不懂，有话直说就行了嘛。

    想是这么想的，秦弋还是有所保留，他想了一，说：“你最近……都没说那些……很真诚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