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今天大概是因为姿势的缘故，方牧也趴在秦弋上，能够很清楚地觉到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的大。

    秦弋的脑袋里还在噼里啪啦七八糟地想要扯一个理由来糊方牧也，方牧也却已经充满求知地把手往伸了，想摸摸到底是什么东西戳在自己的上。

    摸到了就不好收场了，秦弋着急忙慌地握住方牧也的手不让他再往碰，嘴里有些惊慌地说：“没什么没什么，你不要碰，听我跟你说。”

    方牧也立刻收手，趴在秦弋的，睁着圆溜溜的睛，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哥哥你说。”

    秦弋在心里默念了几句佛经，又背了几句圣经，在欺骗自己他已经受到中西方的神明净化后，他看着方牧也，说：“你不用那么乖，不用讨好我。”

    “可以任一，任你知吗？就是不听话一，想什么，自己去就好，不需要都来问我的意见。”

    “有些事，可不可以，你说了算。”

    “你又不是我养的小，你是一个人，人就应该有自己的想法，想说就说，想就，只要不是坏事，你可以照你想的去完成。”

    “我是你的哥哥，不是你的主人，我们是一样的，我可以发小脾气，那么你也能，你完全可以又跑又，吵一也没事，贪玩一也没事，只要你开心，怎么都行。”

    “也别怕我生气，你看你之前哭的时候，我不是都来哄你了吗，要是我不开心了，你也可以来哄哄我，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不会因为生个气就不要你了，就像你不会不要我一样。”

    “这是你家，我是你的哥哥，你不跟我胡闹，你还要去跟谁胡闹？”

    方牧也歪着静静地听秦弋讲这些话，话并不难懂，可是他却想了很久。

    秦弋就耐心地等他领悟，边儿还着，他也不敢动，一趟持来很受折磨。

    方牧也知自己永远不会离开哥哥，不会不要哥哥，那么这就意味着，哥哥也永远不会离开自己，永远不会不要自己。

    “哥哥你说，不会不要我，就像，我不会不要你一样。”方牧也努力地重复这句话，有不确定地问，“是这样吗？这里，是我家，你不会，不要我？”

    他的小狗居然还在害怕被抛弃，还不敢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是这样的，我家就是你家，我不会不要你，你也不能不要我。”秦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