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别告诉我你不知你从品酒会里偷偷带走的人是沃夫贝格公爵！”

    莱昂到脑袋里的那些线又了起来，一牵一牵地疼。“沃夫贝格公爵……”他有气无力地嘟哝。“他好像的确是那么说来着……可我以为那是个绰号，怎么可能有人叫那名字，灰狼公爵?！听起来好像稽嘉年华一样，或者像我们家里农收庆典上的洋葱国王和苹果公主……”

    克里斯娜的表看起来很像是要用她那双鞋跟（或者鞋尖）在莱昂膛上开一个来。

    “他是比利时国王的表侄！”

    莱昂又吞了唾沫。“我不知……”他可怜地说。

    “——那个，比利时现在还有国王吗？”

    克里斯娜从他面前走了开去，在屋里快步逡巡——她那气势令莱昂顿时起了恐慌，以为她打算找火柴把他这里着了。在哒哒的脚步声里他听见她在低声自语：“我不能容许自己到这么低等的谈话里去。”一件衬衫飞了过来，不偏不倚地罩住他的脑袋。

    “穿上衣服。”她命令。

    莱昂乖乖地拉开衬衫往自己上扣。

    “我只是亲了他一。真的，我不记得有过别的……”

    “你带他去了‘老麻雀’那地方，然后脱光了衣服搂着他舞，当着一百五十个人的面——亲了他。”克里斯娜说。“而且要不是柯特及时赶到，就差那么一，你就要把一条卷叶烟到他嘴里去了。”她把一条劈面丢了过来。

    “哦柯特……老好柯特。”莱昂用力搓着自己的额。“我希望他有把我抓住了送回来……”

    “他有抓住你。而你上吐了他一。柯特、安德烈和我三个人合力才把你这个疯运回公寓。我恐怕这回连公司的车都得送去清洗。”

    “……哦。”

    “莱昂，虽然你一向没什么底线，可是向未成年人大麻烟……你是彻底神错吗？”

    “我不知自己为什么那么……他是荷兰人，那地方大麻不是都合法么？

    “比利时人！”

    “……好吧，比利时。”他费力地把往上。“那只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孩。他家里里得太严了对他没好，年轻男孩需要一放纵，以松弛荷尔蒙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