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能侥幸离开这幅画，以及如果你愿意，我随时可以带你去见我的父母，并把你介绍给所有我认识的人。

    “……好。”牧怿然颇有些无奈，但终究还是纵容了他，“我的初恋，不是边的人，是影星，龙·白兰度，我小时候很喜他，大概是因为对于他的过度迷恋，才让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取向。

    柯寻一时不再作声。

    牧怿然似乎轻轻地叹了一声，随即继续沉声：“没有疑问的话就过来。柯寻，到我边来。”

    “至于最后一个问题，柯寻，以前，是你喜我多一些，但以后，我会喜你，更多一些。”

    “柯寻，你真是——”就算对柯寻无限纵容，牧怿然此刻也已是摁捺不住脾气，“不分轻重！现在闭嘴，赶过来！”

    柯寻停了滔滔不绝的唠叨，嗤地一声笑了：“对啊，你看，天快亮了。”

    “柯寻，这些问题，现在不合时宜，”牧怿然似乎真的有些火了，加重了语气，“不要再闹，赶过来！”

    “你喜龙，我喜阿兰·德龙，我记得很小的时候看他演的《佐罗》，穿着黑蝙蝠衫，带着罩和礼帽，潇洒挥剑的样简直帅得我两冒红心。

    “后来呢，我喜希斯·莱杰，还有囧瑟夫，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他们两个有某些地方特别像，也许是脸型？也许是嘴？也许是一骨里说不清不明的气质。

    过了许久，见柯寻仍无动作，牧怿然只好问了一声：“柯寻？”

    “啊，还有那个演脱衣舞男的家伙，查宁·塔图姆，又又帅又坏又，对了，你看不看《Super?natural》？里面的哥哥迪恩是个大帅比，这么一想，我好像已经有很久没有追过这剧了……”

    柯寻又是良久没有作声，直到牧怿然再一次唤他，才听他轻轻笑了一声：“我很兴，怿然，看来我们两个有很多的相似之。

    “你还真是不见天光不死心啊，”柯寻嗤笑，没有任何悔悟或是要走过去的意思，“虽然你能读取怿然的记忆，但怪就是怪，脏东西就是脏东西，永远不会明白‘

汤里一起熬，汤里才能有清香味。那汤，你用的是仔，并且还放了红枣，枸杞，和猪骨。柯寻，还需要我提供更多的证明么？”

    “为我‘第一次’的主角，这个问题你问得实在多余，但或许我也可以认为，你是在用另一方式夸赞我的技术。

    “你如果不回答，就是假牧怿然，”柯寻却仍是没心没肺一样，执拗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对不住，这况，如果我不谨慎一些，很可能送命，怿然，如果真的是你，你就应该谅我的心。”

    “财富对于我来说，有，则寻常受之；无，亦不妄求。我愿意和你共享我所有的东西，自然也包括财富。

    黑暗里，柯寻没有任何动静，牧怿然就不再，只是静静地等着他。

    柯寻唠唠叨叨地说了很久，直到牧怿然突然声打断他：“——你在拖延时间！？”

    然而周围仍旧是到比墨还的黑暗，没有任何的光。

    “哦。”柯寻终于应声，语气里却听不任何绪，“怿然，那你告诉我，你的初恋是谁，你的第一次是跟谁，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介绍给你父母亲戚和朋友，你会不会和我共享你的财富，你觉得，是我喜你多一些，还是你喜我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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