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到的幻觉里有陆恒死去的景，旁边还有奚盛楠，这让我想起了昨晚那张照片，”柯寻仔细回想着牧怿然对于昨晚那些照片的解释，“就是那张照片，拍到了16小时之后的事，怿然推测大概是18:30，当时有一个男人独自坐在床上，而奚盛楠就躺在不远。”

    杜灵雨走屋门，加快几步去看左侧的那一段走廊，以及走廊尽的楼梯：“我刚才又产生幻觉了，陆恒死了，也是这样趴在桌上死去的，当时的屋里只有我和奚两个人，我当时很害怕，就跑着冲了房间，沿着左边的走廊跑了楼梯……我似乎是要去跟什么人求证一些东西。”

    “你是说，我刚才的幻觉来自另一条时间线？”杜灵雨支着脑袋从走廊栏杆去看面的那一段楼梯，“我当时要见的好像是一个女人，但后面的记忆完全模糊了……抱歉，我只能想起这么多，也不知有没有用。”

    屋门轻轻被推开了，一阵明亮的光照了房间，灯人探来：“各位客官，有需要帮忙的吗？”

    牧怿然望着灯人：“我们这里有死者需要安葬。”

    柯寻似乎在和麦芃说着什么，似乎是关于“扶棺”之类的话题。

    现在是灯时分，也就是牧怿然当初假设的零，此时到都充满了明亮的光，仿佛有个熬汤的人对你悄悄说：今天又是崭新的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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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大家惯常用的杯，只是照上面的纹简单分了各自的主人。

    “好，我去叫人帮忙。”灯人说完这话就礼貌离开了。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男人就是陆恒吗？”杜灵雨仔细回忆着那张照片的容，“当时奚的位置已经在照片的最边，如果我也在照片上的话，那照片的角度是拍不到我的。”

    “如果我记得没错，每次你发生幻觉都是在刚刚灯之后。”柯寻的目光看向走廊墙上的那些竖线，7条线都未变，依然刻而决绝，“又或许，是死亡事件激起了你记忆层的某些，仔细想想，每次的死亡事件都是在大家醒来之后发现的——奇怪的是，为什么我们其他人不会产生你那样的幻觉？你在现实的世界里，是不是就有些通灵的质？”

    柯寻的个从众人里走来：“小杜，你想到什么了？”

    柯寻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觉得杜灵雨的幻觉格外奇异：“你好像是对另外一条时间线的事有记忆，只是这些记忆时隐时现。”

    杜灵雨蹙着眉闻了闻自己的衣袖，又闻了闻自己的手腕，睛望着门外明亮的走廊，有一想要逃去的冲动。

    柯寻抬起来，在杜灵雨的中，仿佛有光在他的脸上。

    “柯寻。”杜灵雨叫了人群里的柯寻一声。

    杜灵雨居然冷静地说了这个大胆推测，令柯寻不觉对这个看似柔弱的女生刮目相看。

    “这个问题邵陵也问过我，”杜灵雨似乎还没有完全从张的绪中走来，此时她背靠墙站着，是一自我保护的姿态：“可惜我在现实世界里很普通，可以说完全绝缘于那些神神怪怪的事。”

    她意识地在人群里寻找柯寻的影，莫名其妙，这个人给她的安全最大。

    “假如真是这样，我不明白为什么房间里

    杜灵雨说：“我有一些想法，也不知有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