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静来，首先说：“很抱歉，这些天太过张，我完全忘记了这本书的事。”

    “没什么，奚盛楠自己也没有提过这件事。”邵陵用鼓励的光看着杜灵雨。

    杜灵雨：“书的名字叫《瑕瑜》，写的是一个女孩的成，年代有些模糊，叙事用语完全是古风风格，容却有些偏重于近现代，文中避免描述现代化的东西，没有汽车、电话之类的，但女主却是要去工作的，而且靠自己的努力改变了命运，得到了和幸福，最后和男主永远在一起了。”

    “永远？”邵陵不认为这是灰姑娘白雪公主之类童话的好词汇。

    “女主找到了永生之门，”杜灵雨说，“这个，说起来是有些离谱，和整文风格也不符，因为‘永生之门’的这个结局，这个小说在文学网站被读者骂惨了。”

    众人听着，也认为小说容有些离谱了。

    “我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边总带着自己的书？”卫东忍不住问。

    卫东：实在不好意思直接说自恋两个字……

    杜灵雨说：“刚才邵哥说到版社什么的，其实那本书并没有被正规版——与其说是一本书，倒不如说是自己装订成册的自制书，奚自己打印的，还了一些自己的摄影作品，只有那一本，并没有给任何人传播过。

    “其实奚一直在修改那本书，经常会在书上用各颜的笔写一些新的想法，与其说是书，倒不如说是一本另类的手账。”

    曹友宁也说：“我说那本书怎么那么奇怪呢……”

    邵陵问杜灵雨：“你看过那本书吗？”

    “我是在文学网站看的电版，至于那本实的书，我也不过是翻了翻，并没有机会细看。”杜灵雨仔细回想着，“所以，并不存在邵哥说的版社和装帧之类的事，不过说起那本书的外观……我记得在结尾有一页很漂亮的纸，上面写了三个字：献给语。”

    “那本书是献给你的？”罗勏懵懂问。

    “不不，不是我这个雨字，是那个语言的语，我觉也应该是什么人的名字。”杜灵雨觉自己在奚盛楠死后说了很多她的秘密，这让人有些不舒服，但为了找到签名又不得不说，“我曾经问过她，这个语是谁，但她每次都只是淡淡一笑，并不回答我。”

    麦芃突然停了正在洗胶卷的动作，抬起来：“你刚才说的是语文的语吗？言字旁的那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