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柯寻所说，”牧怿然接过话来，“疯的逻辑思维是不完整的，而现在这幅画里，也很可能是错综纷，千万绪。但即便他疯了，他脑里那些被破坏掉的零碎的记忆和认知，也是在他神正常的时候积累来的。所以，分析他这个人的生平、思想和经历，依然有助于我们在他错的神世界里寻找到蛛丝迹。”

    “上帝掷不掷骰，这句话很莫名其妙，”邓林也不得不加老成员的讨论，“这一看就是个疯的疯话。”

    “也很可能并不全是，”接话的是柯寻，“我觉得程式在画这幅画的时候，思维是混的，别忘了他是个疯，我觉这里面他对儿的思念之，要胜于他对于儿死在教育制度的怨气，所以我认为找签名的关键，不在于教育制度，而在于他要怎么找到他的儿。”

暂时先不去发那个骰，大家先歇歇，咱们把整件事理一个线索来，不能这么无休止地去转骰，然后无休止地陷在这疯狂的考验里。”

    卫东：“我加个份证号吧。”

    罗勏：“那我只好加我银行卡的卡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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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了，”柯寻，“就是说，一帮人认为世上万事都是随机发生的，

    “另一派，姑且称为‘经典派’，以因斯坦为代表，认为世界上没有真正的随机，一切理现象都有规律，环环相扣，并照设定好的轨迹运转。

    “的问题是，我们被控制在了这个房间里，如果这次是一幅限定型的画作，那么签名也只能现在这个房间里。但现在四面墙、房和地板都是一片光秃，很明显，找到签名的方式是完成任务，这就注定了我们必须要一直去转那个骰，只有多完成几项任务，才能找到寻找签名的线索。”朱浩文。

    “你说的没错，”邵陵，“但我很怀疑转动骰后还会有更难的考验在等着我们，通过刚才这个所谓的语言考验，可以看程式对于自己儿的死非常难以释怀，他把这怨气倾注在了这幅画里，就譬如这项严苛又极端的语言考验，跟他儿向他抱怨涉及到的学校的教育制度问题不无关系。”

    “但我想只有不停地转动骰，才有可能找到签名的线索，”朱浩文说，“这应该和刚才屏幕上显示过的‘上帝掷不掷骰’有关系。”

    被学渣男团地看着，牧怿然忽觉自己任重远，正准备整理一语言，改成这仨货能听懂的话，就听朱浩文忽然开：“简单来说，就是大自然的所有理现象究竟是随机的，还是如同被设定好的程序一样，有规律运行轨迹的。

    “那么我们或者可以推测，这枚骰上其他的数也许同样代表着关于一些教育方面的东西。”秦赐说。

    “所以，因斯坦说‘上帝不会掷骰’，意思是造主不是靠掷骰得到所谓的‘随机’的数，来任理世间万。”

    “骰是关键。”方菲说。

    柯寻：“……请看我求知若渴的小睛。”

    “二十世纪前期，理学界产生了两个派别，一派被称为‘正统派’，主张理世界的本质就是随机，或不可确预期；

    “不，这不是疯话。”牧怿然，“上帝不会掷骰，是理学家因斯坦的名言，旨在反对量力学的随机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