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预测的，另一帮以因斯坦为代表的人则认为，万事万都有规律，都是已经设置好了程序的，‘因’决定了‘果’，上一步决定了一步。对吧？”

    “对。”朱浩文。

    “这不很显然，因斯坦说得对啊，”卫东说，“宇宙万，都肯定是着规律存在的，如果都是随机的，那不是了吗？月亮也不绕着地球转了，今天绕地球，明天绕火星，后天在星和木星之间风走位，这谁能受得了啊。”

    “关键在于，”邵陵也开了，“假如宇宙中不存在既定的规律，一切都是随机的，无序的，那对于人类的理学界来说，将是一场致命的灾难。”

    “怎么说？”柯寻看向他。

    “什么是科学？”邵陵笑了笑，“科学就是探索自然规律的学问，研究的是宇宙万变化的规律。如果宇宙中一切随机且无序，那么人类的科学将就此终结，数千年来所有学者智士思想与智慧的结晶，全都成了废品。而对理学的研究也就成了毫无意义的事。科学终结，理崩塌，这对于人类来说，可能是最绝望的一场灾难。”

    “就是说么，”卫东，“所以那帮人还有什么可争的，谁的观才是正确的，这不是一分明吗？”

    “而事实上，”朱浩文也笑了一，“那场争论的最终结果证明，因斯坦，错了。”

    卫东柯寻和罗勏，甚至在旁边一直听着的方菲及那三名新人，闻言都是一脸的惊愕。

    “等、等等等，”卫东难以置信地伸手了个“停”的手势，“你说什么——因斯坦错了？谁的判定？谁有资格和理由这样判定？”

    “事实的判定，无数关于量现象的实验可以证明。”朱浩文平静地看着他，“实际上，因斯坦也承认量现象的随机。”

    “就是说……宇宙万真的是没有规律的？！”卫东双手捂脸震惊地张大了嘴，蒙克的《呐喊》状。

    “我想也没有那么的绝对，”朱浩文，“量理研究的是微观理世界的现象，是原、电这尺度的微观粒世界，但宏观世界的质是由多少亿级的原组成的，它们之间相互抵消了不确定的质，所以就相对稳定，有一定的规律可循。”

    “咱们在一个超自然力量主宰的神鬼世界里讨论科学，会不会跑题了？”罗勏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