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师父说跟中了邪似的，是什么样的表现您知吗？”柯寻继续问。

    老太太看了他一，声音缓慢且哑地答他：“我师父说，那几个人从书斋里来的时候，就已经没魂儿了，跟活死人没啥两样，早晚就是个死。”

    这话说得众人禁不住齐齐打了个寒噤。

    “那您师父有没有跟您细说过，那几个人的骨相是什么样的？”柯寻终于循序渐到了最关键的问题。

    老太太对这件事似乎记忆犹为刻，因而没有太时间的回忆，抬起枯瘦的手在柯寻的前比划：“我师父说，就是从骨里透来的黑纹儿，那几个人，全的骨相密密麻麻都满了。说是看着像是纹儿，我师父也不认得，你们上这个，我也不认得……”

    “纹儿的话，您能说一是什么样的吗？”柯寻追问。

    老太太一脸发愁：“说不上来，有弯弯曲曲的，有圈圈拐拐的……”

    “您能画来吗？”吴悠急，没等老太太反应过来，从自个儿包里胡翻几张面巾纸和一支眉笔，老太太手里，“您试着画画。”

    老太太从床柜上拿过自己的老镜，一边从镜片上方打量坐在面前的柯寻，一边用颤巍巍的老手拿着眉笔在纸上画，遗憾的是画了半天，满纸都是颤抖的纹，本什么都看不来。

    吴悠又去要了正经的笔和纸来请老太太重新画，画来的图样却仍然是几像是了电的七八糟的线条。

    老太太放笔，一边摘镜一边摇：“不行喽，老了老了，拿不动笔也看不清人喽……”

    老人的年纪确实太大了，平时抬个手都颤抖，更莫说拿笔画画这样相对细的作了。

    众人倍无奈，却也实在不能求，柯寻只得：“那您记不记得，您师父说过的那几个人去的书斋叫什么名字？”

    老太太想了很久，最终摇了摇：“不记得了，要不就是我师父没说。”

    朱浩文：“您师父之前住在什么地方？是本市吗？”

    老太太了：“他老人家祖辈儿都住这儿。”

    “他家里现在还有人吗？”柯寻忙问。

    老太太却摇，叹了气：“我师父没作养儿女来，他说我们这个的，的都是天机，都是要遭天谴的，老天让他绝，怕就是报应……我自打学了这一行，年年三灾八难，好几次差儿过去了，可不也是报应？”

    线索至此，已再难有所展，柯寻几人又陪着老太太说了些闲话，见老太太神不大济，就作辞离开。

    “那个‘没了魂儿的活死人’……”直到走这片住宅区，卫东才第一个开，“你们觉不觉得……有儿像那些死在画里的人，留在现实世界中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