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四个呢，怎么打算的？”柯寻问向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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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寻却摇：“可能不大，那个年代正值国最混无序的时候，没听老太太说么，当街都能开枪打人，那么的世，她师父就算好奇心再重，也不可能追着几个人跑到外地去，所以我倾向于那家书斋就在当地。”

    “好吧，就算这城市太大，书斋太多，但如果那家书斋存在的时间不短，她师父跟她讲起这事儿的话肯定会告诉她‘就是咱们城的那个什么什么书斋’，既然没说，

    卫东想了想，拿起手机往公司拨了个电话，一番涉后挂了手机，：“成了，我本来想把年假攒到年后一起休来着，也是脑短路了，这要命都没了，还要年假有何用啊，现在就直接歇了吧。”

    牧怿然似乎有些忙，听他叙述完之后并没有立刻发表见解，只嘱咐了他几句注意安全就挂了电话。

    “我也留。”朱浩文只淡淡说了三个字。

    柯寻订的是两个双人间，吴悠帮方菲订的是单人间，好在都在同一层，此刻大家都聚在柯寻和卫东的房间里商量一步的安排。

    “有理。”卫东。

    “不好查也要查，这是现在唯一可以抓住的线索了，”柯寻，“还有老太太说的这个骨相，吴悠，回你再去老太太家问问，她有没有收徒弟或是认识同中人，行能跟她差不多的，老太太看不清，咱们就找不的人帮着看看。”

    “我琢磨着，那个书斋应该是在那个年代就被毁掉了，”柯寻盘膝坐在床上，把床沿让给朱浩文和罗勏坐，“否则老太太也住在这个城市，她今年八十多岁了，小时候也是那个年代过来的，怎么会不知是哪个书斋？

    “万一她师父是跟着那几人去了外地呢？”卫东不放过任何一可能。

    一众人先把吴悠送回了家，另还了车，然后才打车去了酒店。

    “但这不好查吧？”吴悠忧心忡忡，“百年前的书斋，恐怕在当时就不见得能保存来，后战火纷飞的，更别提这么多年都过去了。”

    那么我们这些人的命运又会是怎样？也这么无止境无停歇无限循环地在生死之间挣扎去？要么会死在途中的某一幅画里，要么就一直挣扎到老，直到再也挣扎不动，最后疲惫又绝望地死去。

    “我也没什么事，在这边过年都可以。”方菲。

否无止境无停歇无限循环地这样一直继续去？

    “哥，我没事儿，在家里闲着也是心慌，我就留这儿跟你一起吧。”罗勏举手。

    众人回到车里，静静地坐了许久，才由柯寻打破了这压抑的沉默：“我准备在这儿多住几天，重查一查老太太师父说的那家书斋，既然她师父祖辈住在这儿，那几个人又是主动找上门去请她师父看相算卦的，那么那家书斋应该就在这个城市。”

    “行，就都不走了，”柯寻示意罗勏开车，“先回酒店把行李放，然后个安排。”

    去酒店的途中，朱浩文将今天打听到的事简明扼要地发了群里，柯寻则给牧怿然直接打了个电话，详细地解说了一遍，另告诉他自己决定留在C市继续调查。

    吴悠一想起自己的骨相上生满了密密麻麻的黑纹就恨不能给自己来个刮骨疗法，闻言一连打了好几个哆嗦，然后连连。

    这也……太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