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识’，我认为同样指的是意念力。

    “啊？”卫东和几个人一起茫然地看着两人。

    “啊！”卫东几个人顿有所悟。

    “但这个前提极可能是……需要我们死。”

    “我们其实就相当于一个遥控——不，我们连遥控都算不上，我们充其量就是遥控的电池，骨相《山海图》才是遥控，把我们这些电池装上，然后在遥控上摁一，就能阻止武毁灭地球，而我们只不过是一个工，真正拯救地球的，是让我们通上电，然后摁在遥控上的那只手。”

    “其实我们猜得不错，”秦赐轻轻叹了一声，“整个画事件，的确有两力量在幕后起着作用。一来自地的妖鬼，一来自地面，由《山海图》的巫力、大巫的祝祷之力和玄学人的意念力合成的、有传承力的念力。

    “当然，他是位玄学者，他有能力用自己的念力封印妖鬼达百年之久，也许我们也能，我们骨相，骨相是意念力的传承，我们虽然只是普通人，但被加持了这大的念力，也可以被用来再封印妖鬼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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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薛定谔的猫》那幅画吗？”柯寻目光闪动地看着几个一起经历过那幅画的老成员，“人的和意识是两质，死了，意识不见得会死！”

    “所以，”牧怿然开，目光望在柯寻的脸上，底是只在《逆旅》那幅画里曾现的悲沉，“所以《逆旅》那幅画为我们暗示的线索，是‘我们所有人团结在一起走这一步，虽然这一步可能是倒退，但这倒退的一步，是为了更远地前行。虽然这一步倒退，可能就是万丈渊，但换来的却是永恒的光明’。”

    “但我们不想死啊……”卫东说，“人都死了，还搞什么念力……”

    “妖鬼才更希望我们全员活来，人类的传承念力反

    “是的……是的，”邵陵喃喃着，思索着，“我们这些普通人也许控制不了自己死去后的意识，但那位先辈大师可以，骨相《山海图》有的念力可以。所以它们需要我们献自己的意识，或者说，用灵魂来献祭。之后我们脱而的意识与骨相的念力相结合，就可以成为封印，阻绝鬼祭台的能量场，将妖鬼继续封在地达百年。”

    “所以其实早在《逆旅》的时候，画的幕后力量就已经告诉了我们，”朱浩文的目光则一动不动地盯着脚冰冷的地面，“我们只有牺牲自己，只有死亡，才能换取这个世界的太平，才能为人类这个，留住永恒的光明。

    “但我们却彻彻尾地猜错了一件事，那就是，在画里一直想让我们死的，并不是妖鬼之力，而竟然是属于人类一方的那念力。

    “所以这才是几辈先行者决定牺牲的真相么？”方菲的睛里也晃动着光，“他们知只有意识才能封印妖鬼，所以义无反顾地决定抛。骨相附着在里不是为了控制，而是在等待着脱离而的意识。”

    罗勏在旁边红了睛，泪大颗大颗地落在脚的土地里。

    “怎么不能搞？”柯寻和朱浩文异同声说了一句。

    “但世界并不需要我们拯救，只需要我们用自己的生命，封住这个小小的祭台。

    柯寻看着他，这段另一个时间线上的柯寻所说过的话，他的怿然记得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