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是坏事吗？人不自私就糟了。”陆晅并不认为这是个贬义词。

    玄微嘟囔：“可我觉得你就不自私，你对我那么好。”

    “你确定？”

    “什么？”

    “因为我喜你，对你好会让我觉得安心，这付也是基于心的表达，现在能让你开心是最好结果，但更早的时候它对你来说不是一困扰？”

    玄微想了想：“好像也是。”

    陆晅回忆了一：“我们以前讨论过类似话题。”

    “什么？”

    “救王天琦是自私吗？后来我想了想，我更希望用忠诚于心来回答，你觉得救他是多此一举，我觉得救他是不愧己心，我们都在完成一次自己认定的选择。这是自私，但都让我们好过。”

    玄微沉：“可我总觉得我该什么，不然好像在白看。”

    陆晅捋顺这句话：“你意思是，你白看人们的心愿，却什么都不让你心里不舒服？”

    “对啊。”他一语中的。

    陆晅弯了弯：“你想些什么？”

    “我也不清楚。”玄微毫无绪。

    陆晅摸摸她：“那就说小，针对外婆这件事，你有打算吗？”

    玄微双手撑眉，冥思苦想。

    陆晅耐心等着。

    良久，玄微灵机一动：“要不要帮你外婆跟夏书？你也说了，不书很可惜，她们当年不就是很想书？”

    一拍即合，陆晅立答应：“好啊。”

    玄微问：“可我不清楚你们书过程。”

    陆晅取手机查了：“还复杂，要选题，组稿，审稿，还要等书号，再厂印刷，发行上市，这个程还是比较漫的。”

    玄微起：“我们上动手。”

    他们的计划也得到辈们的一致认可，两位者甚至还有些受若惊，《并》若能问世，她们此生足矣，无憾于终。

    午，陆晅将一整沓书稿扫描齐全，整理压缩放到自己邮箱，携着它们踏上归途。

    他俩提前回到杭城，着手联系文媒公司与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