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但是动手的人会变成她。

    溪稳了稳心声，继续给娆玉上妆。

    “对了。”娆玉突然想起来，“你上次不是让我查那个叫余的人吗？这个人还真的有古怪，是几年前突然现在杂役的，慎邢司主事推荐，说是不适应慎邢司的环境，打发去杂役了，但是问慎邢司的人，都说不知这个人。”

    “还有啊，我一查他，把慎邢司主事都惊动了，还特意将当年的记录销毁，你说他是不是贼心虚？”

    “这个人还经常瑶，瑶你知吗？就是当年被火烧的那个，里住了大皇和他的母妃。”

    啪！

    溪手里的瓷盆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里面的胭脂散落，红粉弥漫开来，升起红的氤氲之气。

    “你说他经常去瑶？你确定吗？”溪抖着手抓住她的衣领，“是亲所见？还是听人传闻？”

    娆玉吓了一，没想到他这么激动，“我是听福如说的，这事我给了福如，福如说他一路跟踪，亲所见。”

    溪瞳孔放大，面上第一次因为吃惊，失了仪态。

    她早该想到了，余，古，名字就差一个字，而且余和明生是好友，原文里那个一闪而过，就提了一嘴，带给余光芒的，搞不好就是明生。

    原文里那个小太监死了，什么原因没说，正好明生杀了大事，被抓慎邢司。

    原文里他一定是那时候死的，因为他活了，而且余和文里的古样貌相差太大，所以她从来没怀疑过。

    现在想想，搞不好全都在那一句‘蛰伏’里概括了，他是大皇，怕被人认来，自然要些伪装，而且必须远离皇中央，那里的主都认识他，所以隐藏在杂役？

    溪闭上，痛恨自己没有早一想到，如果再早一，赶在事件发生之前，也许能挽救。

    真的能挽救吗？

    古的里心里，只有报仇，皇上不死，他决心不灭，而且皇上必须死在他手里，他就是为此而生的。

    但是这辈和原文不一样了，明生活了，他还有古扉，他的亲弟弟，两束光芒，也许他不会再像原文里那样，毫不犹豫咬牙里的毒，与皇上同归于尽。

    “走。”溪稳心神，带着娆玉门，“去见皇上。”

    现在去怕是已经晚了，丞相放老鹰传递消息时，事件已经行到大半，就剩最后的步骤，在顺心殿刺杀皇上。

    余陷其中，只能靠他自己决定怎么，旁人掺和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