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低。说了几次了？”

　　“现在早上又不——江渝，再动你就别想床了。”

　　江渝：...........

　　接来的几天，两个人都忙的。不过再忙，江渝也没有住在研究所。每天看着班，有时候晚饭也不在研究所和纪林他们一起吃。

　　终于有一天，纪林忍不住了，在江渝收拾材料准备带一分回家看的时候，问了句：“师兄，你是不是养了？”

　　江渝疑惑回。

　　纪林把几大叠草稿折起来，抬对着江渝笑眯眯：“我前段时间也养了条狗，是只小土狗，我妈从乡给我带上来的，怕我无聊——其实就是在我找女朋友，说多去遛遛，万一呢。反正我现在没这个心思，不过小狗还好玩，那么小一只，黄不溜秋的，死了”，纪林在草稿纸上比了比，没有看见江渝难以言表的复杂神。

　　“......每天得回去喂它遛它，晚一秒能给你拆家。你没发现我前段时间回得比你还勤吗——哦，前段时间师兄你不在，你放假了。”

　　纪林还惋惜，“反正我受不了，就让我妈给抱回去了。太能折腾了，见人就往上，遇到母狗转能把给我蹬了！这哪是养狗，这是养儿吧！”

　　江渝没有说什么，低笑了笑。

　　其实仔细琢磨，凌焰还真像的......

　　这个念一浮现，脑海里就是凌焰冲自己皱眉发脾气的样——更像了。

　　“师兄？”

　　纪林把桌上收拾好，见江渝不说话，以为是真的，忙：“那你快回去吧，要是拆家了打一顿就好了。多打几次记。越的狗不能惯，不然能上天！看师兄这样，应该很吧。”

　　江渝：“......咳。还、还好。”

　　又过了两天，吴主任在午饭的时候忽然对着坐对面一边往嘴里饭一边看专业书的江渝：“你什么时候养的狗？你会养狗？”

　　一饭直接卡嗓，江渝咳得脸通红。

　　吴主任责备又怜，拿了一旁纸巾递过去，“你最近怎么回事？烟咳嗽，吃饭也咳嗽，小渝，想什么呢？”

　　“没。”江渝止了咳笑，“没事”。

　　吴主任不放心，评议会之后，江渝的压力确实大的，仔细瞧了两，琢磨：“是不是养狗太累了？怎么突然想起养狗？不过有小动陪伴也好，我和你妈总担心你一个人住......但还是不要让自己太累了。我看你最近心浮气躁的，天天赶着班，是不是不好养？要不带过来让你妈看几天，你这段时间就专心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