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掌柜数了个名单。

    丫鬟：“夫人，这可不只王夫人五人啊。”

    “不必担心，王夫人只与这四位夫人熟悉，她们五位自□□好，很少与姑苏府其他夫人往来，不会与旁人提及这事。再说了，哪怕她们知有人也用过黄金缕，只需说是今日以后才送的便是。”

    掌柜：“夫人，这黄金缕我们到底何时才开始售卖？总是这样送给贵客，也不是主意。”

    唐夫人又仔细问了问掌柜送油的况，以及这些贵客对油的评价。她：“再等等。”

    腊月初，唐慎去工坊检查第一批货。

    这次他售卖的是香皂和油。皂也了一批，只是存在那没动。

    姚三：“小东家，为何不把那皂一起拿去卖。油无比昂贵，普通人家可买不起。香皂倒是便宜一些，但也不如皂，价廉。”

    唐慎：“再等上一些时候。知什么叫名人效应吗？”

    姚三一愣：“名人效应？”

    唐慎思考了一，解释了一古代版的名人效应：“如果现在告诉你，梁大儒每次写字时用的都是徽墨，最钟徽墨。你是读书人，你会不会也想用徽墨？”

    “那是自然！”

    “但徽墨很贵，寻常人家可买不起，只能想想。但若是过一段时间又告诉你，徽墨你买不起，可梁大儒喜用的唐家羊毫笔你买的起，你会不会去买。”

    “唐家羊毫笔是什么，小东家，我们何时还过羊毫笔了。”

    “咳，举个例，你说答案便是。”

    “那更是要买！”

    唐慎笑：“这不就得了。梁大儒是姑苏府读书人的标杆，那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是姑苏府所有夫人、姑娘的标杆？”知姚三回答不来，唐慎：“有钱人家的夫人和姑娘，就是他们的标杆。”

    姚三似懂非懂地。

    唐慎无奈：“等着便是！”

    腊月初四，唐家珍宝阁关店重修，几位常来买脂粉的夫人小十分纳闷。唐家生意得玲珑剔透，哪怕关了门，也派了个小厮在门外候着。这些夫人小正纳闷着，小厮立刻上前，：“初六就再开张了。”

    一个丫鬟问：“这是作甚，怎的关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