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许久，没有人回应。

    清河了枣树，来到硕果累累的无果树，大声叫：“尚书令大人，我来找你了，你再不来，我就把你家无果摘光了！”

    王戎这只老狐狸又在装死。

    不过清河早有准备，她拿一把钥匙，打开了隔王悦家的大门——这是曹淑给她的，说只要你来，我家就是你家，我家大门随时为你而开。

    清河去了王戎家，隔王悦家大门锁，门的台阶都了青苔了，一看就没有人居住。

    清河：“讨伐书一到京城，您就病了啊，太巧了。”

    至于原因，王敦没有告诉清河这个外人，拍而去。

    王敦：“今年有些特殊，家族决定一起回老家祭祀。“

    王戎：“我老了，又生病了，这人呢，不能不服老，我的和年龄，已经不能再担当此大任，与其尸位素餐，不如告老还乡。我这就请辞尚书令之位，还请皇上另请明。”

    琅琊王氏回老家祭祀，为何王敦把舅舅一家人也带回去？

    王戎：“回光返照而已。”

    王戎：“药太贵，我抗一抗就过去了。”

    清河一雾，也不好堵着人家问，士族都傲，皇室也不能迫士族。很多时候，士族甚至凌驾皇室之上。

    王戎：“公主猜的太对了！就是托梦，我们后代不能不孝啊，祖宗有召，那敢不从，我们琅琊王氏本就是以孝闻名于世的。”

    明明王悦前年刚刚回去过。

    清河一噎，不和这个老狐狸卖关斗嘴了，脆直接说，“尚书令，如今成都王指鹿为，打着起兵勤王的名义，其实是，我们改立他为皇太弟，您是尚书令，您不能不能啊。”

    清河注意到庞大的车队里有一穿着丧服的人家，正是王敦的亲舅舅羊鉴，刚才也在羊玄之的灵堂上见过。

    王戎：“这没什么，我听说国丈被讨伐书给吓死了了呢。我还算好的。”

    言罢，王戎就要提笔写辞呈，被清河夺去了笔，“你们琅琊王氏到底要什么？短短两年又要回老家大祭，你们家列祖列宗不甘寂寞，托梦要你们回去？”

    清河打量着王戎的脸，“我看您脸还不错嘛。”

    清河迫自己不去看王悦的家，叩响了王戎家的门。

    清河才不信他的鬼话！

    王戎家的院植的全是能吃的果树，绝对不会浪费任何一块空地，墙角有一颗大枣树。

    清河踩着溜溜的苔藓，步王悦家，才三个月没有主人，房就一副衰败破落之像，青草从地里钻来，野蛮生，门廊还多了个鸟窝，一窝小燕正在渣渣叫，燕的父母飞来飞去，给小燕们喂。

琊王氏十年一大祭，这才过去两年，又要举族动了？”

    清河径直走到后院，熟练的搬一架梯，顺着梯爬到墙。

    清河跑过去搀扶王戎，“我听说尚书令病了，就来看看。”

    这一次拿着了抠门戎的七寸。

    清河着闭嘴闻味，“怎么没闻到药味？都病的不能上朝，为何还不吃药。”

    王戎杵着拐杖，拖着布鞋来了，“别摘，还没熟透，不好吃的。”

    清河从墙翻到枣树上，然后顺着树枝往爬，幸亏这两年一直跟着荀学武艺，虽说不能打，但翻墙爬树完全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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