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楚留香。

    顾安宁回忆着为数不多的记忆。

    世界一片黑暗，睛是疼痛的，时常有黏腻的自眶中。他了屋之后，一直躺在床上，人们来送饭，他就乖乖张，任由着仆从来喂。他尚未从恐惧中回过神来，就算听到消息说，蝙蝠岛被剿灭，原随云坠落悬崖生死不知，也觉得像假的。

    他的睛其实没有被挖，父亲也没有死。现在的痛苦是假的，一觉醒来，他依然被蝙蝠岛追杀，还得继续逃亡。

    姜颖无法接受现实，姜夫人素来他，就算刚刚经历了丧夫之痛，也能将悲伤掩藏，好好安这个孩。

    两日后，姜华敲开了他的屋门，走过来拉住他的手，对姜颖，“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

    姜颖上蒙着白布，伤在渐渐愈合，但依然无法知光线，分不清白天与黑夜。

    他问，“什么事？”

    姜华，“跟我来。”

    姜颖虽然疑惑，但从未怀疑过自己的兄。

    他的兄怯懦胆小，没有一哥哥的样，从小到大姜颖才是受迎的那个。姜华读书，他就习武，年纪渐之后，兄弟两个的就变少了。

    因为姜华是嫡，父母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他上。姜颖不想靠家里，主动离开家去外面闯。后来姜华娶了妻，那位大嫂格乖戾，把姜华的很严，兄弟两个之间的更加生疏。

    姜颖以为哥哥是要安自己，或者询问蝙蝠岛的事。他没有反抗，抓着姜华温的手掌，随他走了去。

    他失明没多久，武功也不算太，黑暗的世界陌生极了，能从外面回到姜家，已经是他的极限。现在跟着姜华去，更觉得无措，除了信任哥哥，他没有其他办法。

    走了许久之后，姜颖终于觉得不对劲。

    他问：“周围很安静，大哥，这不是去前堂的路？”

    姜华压着声音，“不是。”

    姜颖歪了歪，“我们要去哪里？”

    姜华，“等一会儿你就知了。”

    姜颖无法看到兄脸上的表，也不知他们远离了姜府，朝着城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