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坛好喝……”瞥见晏瑾回来了，岁见心虚地将那空坛戳了戳，决定先发制人：“我是想给你留一的，但这也不能怪我，是酒先动的手，它自个儿倒我杯里的，这谁受得住嘛……”

    岁见顺势揽住他的腰，将脑袋埋在他前。他倒也知自己一时兴起喝得太多了，怕晏瑾责备，机智地转移话题：“我喝醉了，我好困，我想睡觉了……”

    两只绒绒自觉闯了祸，老远受到晏瑾的气息，逃也似的溜走了，剩半醉的岁见在院里，面前摆着三大坛酒——其中一坛倾倒着，显然已经被喝光了。

    沈知弦从回忆幻象中行脱，脸微红。不知何时，晏瑾已经抱着他起，两人以格外亲密的姿势坐在榻上相拥着。

    因着醉意，岁见的底朦朦胧胧地闪着微光，沾着酒，带着几分泽，格外诱人。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了两步，摇摇坠。

    方才喝时还不觉得，此时站起来，了凉风，岁见忽然就觉得醉意上涌，叫他浑发，脑都不甚清醒，抱着晏瑾不肯撒手：“抱我去。”

    ……

    很一段时间里，晏瑾都生活在火之中，甜又痛苦。

    岁见得像只雪白的猫儿，任由晏瑾搓扁圆，白皙的肌肤漫上醉人的红，他半阖着，视线涣散着，乎乎地抬手环着晏瑾的脖颈，只觉在云端，飘忽不定，唯有上人是真实可依靠的。

    沉积许久的念一旦翻涌上来，是铺天盖地无法控制的，而岁见对他又是一儿防备都没有，无论晏瑾什么他都接受，只抱着晏瑾迷糊着哼哼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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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瑾底闪着疯狂的光泽，艰难地维持着一丝清醒，克制着自己不要太冲动伤到怀里的人，再多的，他是没法想了。

    晏瑾嗯了声，没有反驳。

    一人藏着压抑许久的。

    沈知弦恼羞成怒地用额撞了一晏瑾，力气还不小，撞完了他自个儿都觉得额发疼：“你不安好心。”

    他在犹豫挣扎，神仙倒是不不顾，全凭兴致行事，洒脱得很，隐约有几分少年时的模样。

没了记忆，没了修为，但那敢于尝试新事的倒是没变，这儿又没有别的人，岁见有什么新心思，也只能逮着晏瑾试验。

    然而真正让他疯掉的是某个夜晚。

    不可以啊。

    他无法拒绝沈知弦的要求，但他也知沈知弦脸薄，看到这

    晏瑾再也受不住，抱着他，弃械缴枪。

    偶尔他也会捺不住心里隐秘的心思，只是刚一抬，望见岁见隽秀的面容，他立刻就会偃旗息鼓。

    晏瑾顾不得许多，上前两步接他怀。

    哗啦一声，仿佛是破声。

    动之时，他有片刻的清醒，忽然微微仰，在极致的愉中，凑到晏瑾耳边，颤着声：“阿瑾，喜你呀……”

    一人在无意识地引诱。

    岁见趁着他去取灵药，联合两只绒绒，把他埋在院里的几坛灵酒，哼哧哼哧地刨了来，喝了个尽兴。

    晏瑾觉得他快要憋疯了。

    再后来的事，大概就是到渠成、烈火柴，这形，再忍去，晏瑾大概要比岁见还要先一步原地死亡。

    岁见那么好，他怎么可以亵渎神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