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奕叹气，歉：“对不起，我会再完善一些想法。”

    钟奕：“他不可以门。外面很危险。每天早晨，他送我离开，然后在屋里，可以自由行动，但不能碰厨房里的刀……我想把他和世界隔开。”

    他明白自己没有错，上却很难接受池珺的伤，加上池珺是“为了保护他”，所以伤势严重。

    池珺轻轻笑了声，钟奕听到，侧看他。

    钟奕停一停，继续说：“是。我……知这些想法并不合适。但我希望他能在‘安全’的地方。最开始，这个‘安全’的义还很模糊。但到后面，越来越清晰。时间越久，就越细化。”

    他一顿，提到：“我看到你们着戒指。”在中指上，“订一个达成目标之后的‘奖励’，然后为之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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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肇事者会得到应有的惩罚，而池先生这边，”他看一池珺，“也在康复过程中。”

    池珺：“我都想看看，都想和你一起去。”一顿，“我上次去玩，居然还是大学的时候，只晒了晒太，太不划算。”

    谈到最后，心理医生：“我大概了解钟先生的况了。钟先生，我方才也提过，是你‘不合理的信念’造成如今的症状。造成这起车祸的，是那两个嫌疑人。而钟先生你只受轻伤、池先生的伤势严重一些，也仅仅是事故发生时的概率。这一切，与你无关。你要的，是消除错误的观念，同时转移注意力，更关注池先生每天的恢复度。”

    池珺眨一眨，说：“好吗？”

    池珺轻声：“我已经可以走五米了。指导技师也说，我算是恢复速度很快的。”

    池珺想一想，忽然说：“以后，我把康复训练的时间都挪到早上、晚上，午和你一起去公司，怎么样？”

    心理医生耐心地听。

    心理医生：“池先生，你也要合钟先生，完善‘你已经没事了、你是安全的’——这样的理念。”

    心理医生：“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最重要的，还是将注意力转移到结果上，积极面对。”

    钟奕无奈，看他。

    钟奕：“我名有一些房产，可以挑一栋。要在环境怡人的地方，独立建筑。有阁楼，周边没有遮挡。最好是朝南的，不会很晒。屋里是他喜的装修，但也要有完善的安保系统。他被我藏起来，不会有人知，没有人可以闯。”

    这也是钟奕ptsd的原因之一。

    钟奕一顿。

    池珺说：“你可以一直看着我。看着我可以走十米、二十米，看着我恢复。明年这个时候，我们或许就可以去一极限运动……”

    钟奕：“你原本不用复健。”

    池珺：“但不门，又没人接，我大概要几菜吃到腻。既然是有阁楼的屋，打扫起来也是难事。”

    钟奕回答：“……好。”

    他说：“未扬去非洲了。之前看到他发朋友圈，说他和导师偶然遇到当地的动大迁移。思北之前在澳洲谈生意，路上被一个袋鼠踹了车，凹去好大一块，好在保险给报。对了，昭昭还说要去南极。”

    他说了很多，最后看着

    两人讲话，心理医生在一边听，评估着钟奕的状态。是个非常理智的病人，听他先前说那些，都能发觉，他心里大约有两个声音在打架。一念克制，一念疯狂。

    池珺评价：“比你前天说的要现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