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呢？倘若元朝和达格尔大战，陈国趁机攻，让元朝腹背受敌呢？”

    程涧又想了想说：“达格尔是个小族，要对抗大元除非草原各联合。但是草原各从来不和，因为争夺好地段，各之间经常械斗，所以没有联合的可能。”

    见程安还想再开，程涧赶用筷敲敲她的碗，“行了行了，大学士，先用完饭再想国家大事。”

    程涧看着一脸不甘的程安，又补充了一句，“未雨绸缪总是好的，我也会向外公提一，多留意陈国。”

    程安这才闭上嘴开始用饭，程世清赶给她挑菜，“多吃多吃，你这一天开始忧国忧民了，得补补脑。”

    程冯氏突然想起了什么，“二房听说涧儿回来了，今日要上门来，说看看涧儿。”又转向程安笑：“你芸儿妹妹也要来。”

    程芸儿。

    程安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浑冰凉，前刹时浮现她和刘志明相携登上车的景。仓促放碗筷：“我午要门，就不见他们了。”

    程冯氏有惊奇地看着她，“你之前不是老念着想你芸儿妹妹来陪你玩吗？人今天上门来了你又不见？”

    程安神冷淡，“娘，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我听着就吃不饭。”

    “怎么了？和芸儿吵架了？你们这些小姑娘，今天吵架明天又好。”程涧刨了饭漫不经心。

    程安冷冷：“她人品有损，我耻于与她好，以后也不会同她再相见。”

    这话可就严重了，一家人面面相觑，程世清也放碗筷，试探：“莫非是有什么误会？”

    程安呼逐渐急促起来，“没有误会，千真万确。”

    程冯氏也郑重起来，“程芸儿是不是对你了什么错事？你告诉娘，娘来理。”

    程安脯起伏，脸也逐渐苍白，“她了让我永远也无法原谅的错事，而且还无法诉诸于。你们也别问，只要知晓我和她如同路人就好。”

    “好好好，不问就不问，你也别气了，快用饭，用饭，菜都凉了。”程世清见她这个样连忙。

    “小安从来不会无的放矢，既然不愿说，我们也就不问，既然说程芸儿人品有缺，那我也会疏远她。”程涧拍拍程安的，“我肯定信我亲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