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觉却不能动。

    “这像是中风。”李医官给王婆把了脉，又翻起她的看。

    “中风？”程安听见这两个字，瞬间想起上一世的外公。

    他就是在这次回都述职时犯的病，一栽背昏迷不醒，后来也是被诊断为中风。

    后来就回到咸都，缠绵病榻躺了一年后才黯然离世。

    先前给王婆人中的那名仆妇在人群里叹了气，“这说中风就中风了，早上还好好的，与我们说笑了半天，还用了一大碗党参丝粥。”

    党参丝粥？程安闻言心中一动，将军府里的人都能用党参丝粥？

    那仆妇见程安将目光投向自己，顿时醒悟到自己话语里的纰漏，连忙解释，“小莫要误会，是将军今晨胃不好，一碗党参丝粥没用几就放了，王婆端回来后觉得可惜，就把剩的倒来吃了。”

    程安没再说什么，但思忖片刻后，又提步迈了厨房。

    此时过了早膳时间还不久，因为王婆突然了这事，厨房里还没来得及收拾，显得很杂。

    锅碗瓢盆就那么堆叠在灶台旁的方桌上，墙角的木桶里还放着一堆摘来的菜叶和壳。

    程安看见那方桌的一边，搁着一只青釉里红的碗。那熟悉的图案让她一就辨，正是平时他们用粥时所盛的碗。

    程安走近后拿起那只碗，只见底还有一层薄薄的米汤，碗还挂着几丝和粥米。

    因为她早晨是和杨芝程涧一起用的豆浆包，所以这只碗显然就是外公用的，里面剩的粥已被王婆倒走吃掉了。

    就在她准备搁碗时，突然发现碗底的米汤面，有一些不起的，微黄的颗粒。

    这是什么？程安将碗倾斜让米汤走，将那些颗粒显来。

    类似木质，沙砾大小，足足有七八颗沉淀在碗底。

    程安刚端到光线明亮的地方，还来不及细细查看，突然一只手横伸过来，迅速地将碗夺走。

    “小，这里面还着呢，您可别脏了手和衣衫，小的这就收拾净。”一名三十来岁的男人陪着笑拿走程安那只碗，再和其他碗碟摞在一，端起就要往外走。

    “等一。”程安见他就要拿走那只碗，连忙阻止。

    谁知那人却恍若未闻，只顾脚步匆忙地跨厨房，桌上还落几只碗也不，仓促中还差撞到院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