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从我这儿赚的，跟我有什么好炫耀的，显得我的钱特别好赚似的。

    小孩儿帮我把东西在鱼缸里码好，我怕摔了就打算一路抱着回去，结果刚一转，迎面劈盖脸一白光闪过来。路中间一个女孩儿，齐肩卷发，手里正举着手机，斜夸包上绑了条粉红的丝带。

    “齐悠扬！”她放手机惊叫：“也太巧了吧！”然后又看着钟鸣，努力回忆，“你是那个......那个那个.......”

    钟鸣不太介意，提醒，“姓钟。”

    “哦哦哦！”女孩儿说，“小钟嘛，我有印象！舞蛮好的那个？”

    钟鸣低笑了，还有腼腆。这姑娘我越看也觉得越熟，脑里搜刮半天才恍然大悟。“啊，是你，”我说：“不是第一次见吧？”

    确实是蛮巧，她是我最早的粉丝之一，首次公演的时候帮我呛过声，也是让我和路择远能顺利确定关系的那位伟大的助攻妹妹。

    她以为我是不信她，有慌，从包里抓一大把丝带给我们看，就是之前公演有粉丝过的，排了鱼心蝴蝶emoji表的那：“我真不是私生！就是凑巧路过，约了小妹来附近分料的，你也太显了，据我这些年的经验，这个型，在这儿还要墨镜或者带罩的，肯定都有问题，就多等了一会儿，还真让我撞到宝了。”

    我当即放怀里的东西，无比尴尬地把我那盖弥彰的蛤蟆镜摘了。

    屋里的小男孩儿听见动静冲来，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之后便一把就抱住我的腰不撒手。“就是你就是你，”他确定地喊，嘴又甜了起来，变脸变的贼快，“大哥哥给我签个名吧，我同桌可喜你了，天天我给你投票呢。”

    一旁的助攻妹妹，举起手机立刻又拍了一张。

    我看着自己一大一小两个粉丝儿无语，笑了两声之后自我嘲讽：“成，我起码在鸟市场是实红的。”

    她笑来，边笑边说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不喜我，一定是没听我讲过相声。

    我：“......”

    低去安抚挂在我腰上的糖，我要了纸笔给他签名，答应照他的指挥一字不差的写，他才从我腰上来。

    “给刘毓？”我边写边问，“哪个毓？”

    “就，就笔画多的那个。”

    “笔画多的是哪个？你自己写。”